面都還好,只要用心醫(yī)治還是有可能的,別總是悲觀的去想不好的事!”老太太都被說出淚痕了,趕緊打斷她們。
等各自收拾好自己后。老夫人就讓她們攙扶自己出去。
而楊氏和羅思琦自從聽到老夫人沒死的消息后,便一語不發(fā),中間還三番四次的,想找借口離去卻被自己迂腐的兒子攔了下來!
不過就算他不攔下來,傅黎夜也不會讓他們走。他直覺這件事一定和二房的人有關。
見到老夫人被攙扶出來的時候,楊氏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娘!你怎么了?這是怎么了?是剛剛跪的太久了嗎?”傅庭安急忙去攙扶楊氏。
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著楊氏說道:“庭安啊!你娘卻是為了我的事勞心勞力,現(xiàn)在可能確實跪的有點久了,導致她頭有點暈!”
說完后特意喚她:“楊氏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楊氏哆嗦著聲音說道,傅庭安摸著楊氏手都冰了,臉也嚇白了:“娘你這是怎么了?手怎么這么冰?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兒子啊!”
老夫人看著臉色難堪的楊氏說道:“居然都不知道他怎么了,不如讓羅大夫看看!”老夫人眼神凌厲的看向慢慢后退的羅思琦說道:“喲,羅大夫這是怎么了!醫(yī)者父母心這二夫人都這樣了,你怎么也不伸一下援手!難道你這個大夫都是徒有虛表,懷有一顆狼子野心,肚子里裝的都是狼心狗肺不成!”
傅庭安也看向羅思琦:“思琦你怎么了?快過來看看我娘啊!”
見躲不過去,羅思琦只好上前來到楊氏身邊隨便的查看了一下,就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二夫人這是吃壞東西了?”
“哦,吃壞什么東西了?怎么成這副模樣了?”見她們居然想狗咬狗,素棠自然要成全他們。
見羅思琦沉默不語,素棠又說道:“怎么,難道真和老夫人所說的一樣,羅大夫你是徒有虛表,其實根本不會看病!”
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羅思琦再次把手搭在楊氏的脈搏上,嘴里說道:“二夫人這段日子為了老夫人的健康,日以繼日的誦經(jīng)念佛,每天都吃的清淡食得無味!昨晚我實在是擔憂二夫人的身體就勸她吃了一些葷食!誰曾想,二夫人誠心禮佛,竟然吃不慣葷食!”
“呵呵!羅大夫這意思是二夫人這病是因為吃不得葷食要一心禮佛才能身體健康,對吧!”老夫人見她們都死到臨頭了還能編出這種瞎話,簡直覺得尤為可笑。
再次看向楊氏詢問:“二夫人,我都不知道你如此為我的健康著想,你說是不是如羅大夫所說的一樣啊!”
哆嗦著抬頭看向羅思琦,她心里如何不明白。藥是羅思琦喂下的,自己無論如何也罪不至死。可是看向身邊擔憂的傅庭安,楊氏不禁老淚縱橫。如果她供出羅思琦,讓羅思琦一氣之下把事情到處宣揚。那傅庭安這一輩子永遠不要想在仕途上有什么作為了。
“娘,怎么了?怎么哭了!”傅庭安見楊氏忽然看著自己就哭了,一下子就慌了神了。
楊氏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抬頭看著老夫人說道:“是!兒媳一身罪孽就怕不能用污穢軀體誠心禮佛,不能給老夫人帶來安泰,所以只能吃齋念佛,祈求上蒼接受我這帶著罪孽的身軀保佑老夫人長命百歲!”
如果先前沒有聽大夫人說清楚,蘇清韻這一分鐘絕對無法看懂,楊氏眼中的母愛。
“那好!”老夫人忽然大聲說道:“既然二夫人如此誠心立佛,從今往后二夫人再不是國公府的二夫人,以后搬居佛堂,誠心禮佛,地址老太婆我都替你選好了,就在松云寺山上那座尼姑庵去那里帶發(fā)修行潛心禮佛,我會時刻派人去探望二夫人!”
“老夫人……”傅庭安一驚,為何事情忽然變成這個樣子。
“對了,庭安你不出聲我都差點忘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