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所做,如果是我冤枉了羅大夫我蘇清韻愿意叩頭謝罪!”
就在羅思琦緊張的不能自己的時候,傅庭安豪邁的說道:“你們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的把我身邊的人都弄走!我看我二房在這國公府也沒有什么地位了,不如分家吧,你們也不必說什么報官。我們走就是了!”
其他人的態度姑且不論,就羅思琦就不甘心的拉了一下傅庭安的衣袖,委婉說道:“庭安,你莫要沖動!”
“我不是沖動,我最親的人也不在這府中了,以前我還當真以為我二房和大房都是一家人,可是我母親被你們害走后,我才知道我真是瞎了眼,那里來的一家人,出了事竟無一人與幫說話!”傅庭安不管不顧的論述。
對于楊氏的事情,傅黎夜不清楚緣由,不敢貿然評論,只好說道:“庭安,你這說的什么話,你是存心要讓老夫人生氣嗎?”剛才他也是一時沒控制住脾氣,這傅庭安還起勁了。
“不必說了,我想好了,我二房以后搬離國公府,從此不再往來,這樣你們可還滿意!你們說的下毒沒有證據不可以隨意攀誣別人!思琦是我的人,我自然是要帶走的。”傅庭安這時還就擰上了。
“好!好!好的很!”老夫人連說三次好,可表情卻不怎么好:“既然二房執意要求,老身也就成全二房,分家!”
在老夫人說完這話,傅庭安也不在逗留直接拉著羅思琦就走,蘇清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暗自神傷的老夫人,她很自責,老夫人一輩子坦蕩。
雖為正室卻從沒有苛待妾侍所生的二房,盡心盡力的維持一個國公府,現在卻被二房這樣說,實在是養了一堆白眼狼。
至于羅思琦,畢竟和自己一個地方來的,蘇清韻還不至于真想讓她丟掉性命,只想讓她離開國公府。現在說分家也算是變相的達成這個目標。
這件事讓老夫人實在是精疲力盡,讓大夫人攙扶著回去了,不一會剛才還爭吵不休的世安院一下子就陷入安靜,安靜到有些尷尬。
“大哥……額就是!”蘇清韻想打破這尷尬得局面,可是說出口又不知道要說什么。可是傅黎夜卻沒有說什么話,轉身到外面喊人:“許安,叫人安排晚飯吧!”
看著他自己驅動輪椅往門邊去,蘇清韻自覺跟上,誰知道她剛靠近,傅黎夜就自己往一邊離開了。
蘇清韻停在原地,收回伸出去要推動輪椅的手,想起今天剛回來看見他拿著和文靈越定親的玉黃發呆,蘇清韻一陣苦笑,自己剛才說的話可是日月可鑒天地可表的真心實意,怎么能這樣無視自己呢?
剛給自己打好氣,可是看著傅黎夜去書桌邊的身影,心里的難受一陣陣的,能不難過嗎,自己的喜歡給人家帶來了困擾,現在讓兩個人都相處起來尷尬了。
看著傅黎夜那滿身的不自在,蘇清韻強顏歡笑:“大哥你不會把剛才說的話當真了吧?”
在寫靜字的傅黎夜一聽這話,震驚的回頭看著她:“你……剛才不是說真的?”他只覺得剛剛還浮在空中,處在不真實的情景里。現在被她的一句話狠狠的扯入地下。
“呵呵……大哥你真愛說笑!我剛才就是為了讓傅庭安不要在纏著我才這樣說的!”蘇清韻說完眼神有些飄忽,最后又肯定一樣的說道:“對,就是這樣,我就是故意氣他們的,誰讓以前他們對不起我!”
傅黎夜看著那張巧笑倩兮的臉,不知道說什么好:“哦!”真神奇,剛剛還控制不住發燙的臉忽然就不燙了,剛剛明明覺得全身都熱了,怎么現在反而冷了呢!
蘇清韻見他只是隨意的回應一聲,自己忽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自己站在這里實在是滿心滿身的不自在,只能笑著說道:“大哥我去看看老夫人!”
傅黎夜抬頭看著她:“好……”剛回應一聲,就見她迫不及待的離開了,直到蘇清韻的身影消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