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好,相比沒有縫合的傷口會留下一個可怖到的傷疤,她縫合的卻沒有凸出的傷疤,除了淡色的傷痕,其他的都沒有問題。
“呵呵呵師父!”蘇清韻有些哭笑不得:“我知道你相信我,可是我不知道我大哥的碎骨在哪些地方,所以還是要師父來才行,這種事情我可不敢開玩笑!”
坐在一旁馬背上的馬天龍,笑著說道:“蘇姑娘你這話很想是在說我就可以隨便一樣!”蘇清韻語塞,隨后嘴硬著說道:“那天是事發(fā)突然,我不得已上手的,那不一樣嘛!再說你不是現(xiàn)在好好的嗎!”
“怎么,馬公子的傷是你縫合的!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jì)如此厲害?!蓖醮浯溆行@訝。
“師母這樣說,你要是了解羅思琦的縫合術(shù),你一定就不會覺得我厲害了!”蘇清韻這時候想著說不一定羅思琦在現(xiàn)代是做護(hù)士的,為什么說是護(hù)士而不是醫(yī)生呢。
因為羅思琦只有縫合術(shù)厲害,其它的都不太行,至少給傅黎夜看病就不行。
“我覺得你的縫合比她好!”蘇雅君對于這話不贊同,同時也很中肯的說道:“不過你技術(shù)確實沒有她熟練!多練練就好?!?
然后笑著和馬天龍說道:“馬公子啊,這你就冤枉我徒弟了,那天她為了給你縫合,把手是一遍一遍的放在烈酒里洗啊!你是不知道,那時候她手上全部都是細(xì)小的傷口,她可愣是沒有說疼啊!”
“我…不知道這件事!”馬天龍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看向馬車,自然什么也看不見,可是想著蘇清韻那艷麗的臉孔,他傻傻的笑起來。
蘇雅君回頭看見他的笑容,心中一凜,隨后開玩笑的說道:“馬公子你知道我們是為了萬毒丹來的是吧!可是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凑胰f毒丹嗎?”
做在馬車內(nèi)的蘇清韻聽見這話,沒有說什么,她覺得就是她師父無聊找人說話而已。
“不知道!”馬天龍也很感興趣的說道,他現(xiàn)在很想多了解一下他們,蘇雅君說道:“因為我們是來為清韻的未婚夫找藥的!清韻為了她未婚夫可是一人從郜奴山上跳下來!”
“什么!”他驚呼出聲,他是知道郜奴山的,那么高,她怎么上去的,又為什么要跳下來,可是這樣的事情不僅讓他心里震撼,更驚奇的是:“剛剛蘇姑娘不是說是為了她大哥求藥嗎?怎么變成…”
“哦,清韻叫她未婚夫就叫大哥,而且她未婚夫是國公府的大公子,從小就聰明伶俐,文武雙全!是京都人人都知道的才子!自小被封為神童!”說道這里蘇雅君一副自豪,隨后又惋惜的說道:“可是??!這大公子為了救清韻,腳受傷了,現(xiàn)在清韻就是為了大公子的腳來找藥的!”
說完后轉(zhuǎn)頭看著馬天龍,好似閑談一樣的說道:“馬公子,到時候清韻他們成婚,您一定要來喝喜酒!”
“哦…好!一定來!”馬天龍心不在焉的說道。
在馬車內(nèi)的兩個女人都互相看一眼,蘇清韻也察覺不對勁,她師父不是一個閑話家常的人,現(xiàn)在和人閑聊就已經(jīng)夠奇怪了,何況還是說的自己徒弟的事情,這對于注重倫理綱常的蘇雅君實在不正常。
事出必有妖,他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做,算了,一會再問吧。這邊馬天龍郁悶了,他剛剛萌芽的愛情就怎么被無情掐滅了。
一行人來到千影鎮(zhèn)的鎮(zhèn)子外面,蘇雅君對馬天龍說道:“馬公子,你們打算如何!如果你們要先離去也是可以的!”
“師父!”蘇清韻輕輕拉扯一下他的衣袖,哪有這樣問人的,這不是擺明讓人家留下來幫忙嗎!可是這馬天龍是馬家唯一的血脈,要是出點什么事,他們怎么向馬老爺交代啊。而且人家馬天龍的恩情已經(jīng)報完了,怎么還能這樣要求別人呢!
“我人都到這里了,自然要留下來幫忙,怎么能帶著人離開呢!”可是馬天龍卻很樂意,急忙讓手下把三斤叔帶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