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蘇清韻就和她師父一起上山去采藥,一邊沿著山路往上蘇雅君說道:“清韻我覺得你挺能吃苦的,將來一定會有大作為!”
“咯咯咯!”她氣喘吁吁的跟著往上爬,聽見這話止不住的笑呵呵:“師父是說我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嗎!”
“這很說的很好!”蘇雅君聽見這話嘖嘖稱奇:“我家怎么好的徒弟便宜傅家的小子了!”
“這話我愛聽!”她笑嘻嘻的蹲下去采挖一顆板藍根:“師父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說實話!”
蘇雅君見她樂呵呵的樣子,默默吞下后面那句‘不過要是傅家小子腿疾醫治好,你就是高攀了!’
這邊懂醫術的人實在稀缺,就算有也只是認識一些比較常見的消炎類的藥草,比如蒲公英就被挖過,所以二人便只能往上走一些,來到半山腰就看見許多好的藥材,兩人采摘的不亦說乎,蘇清韻不僅顧著采藥,同時還留心可以食用的東西!
秋天樹上的落葉落在地上厚厚的一堆,蘇清韻用一根小棍子在路上一邊走一邊巴拉地上的枯葉,眼光四處溜達,然后看見她師父抬起的腳底有一些青色的痕跡:“等等師父!把腳抬起來我看看!”
“啊!”雖然疑惑,但是蘇雅君還是把腳抬起來,讓她彎腰查看,然后見她一臉笑容的說道:“是青頭菌!”
說完就低頭在地上仔細的看,果然在剛剛路過的地方看見一朵藏在枯葉下面的青頭菌,可是已經完全被踩壞了,她拿著剩下的一點傘把心疼的說道:“師父你把它踩壞了,你知道青頭菌有多難找嗎?你還踩壞一朵!”
看著她手里的東西,蘇雅君覺得她一定不認識這玩意:“清韻這種菌子是有毒的!不能吃啊!”
“啊!”有毒,她笑著說道:“師父這種青頭菌沒有毒的,你看它嬌小玲瓏,傘狀婆娑。白如凝脂的肢桿,似少婦玉潤豐腴的美腿。藍綠的蓋頭,形態秀美,圖案雋彩,引人喜愛。這么會有毒,我吃過的!”
她那認真的樣子,讓蘇雅君疑惑了:“大山里的菌類,都是只吃樹菌,從不吃其他的,因為有人吃過就死了!這個你說的青頭菌再往里面走會更多,還有紅色的!”
“那我們快去去看看!”她一臉欣喜,蘇雅君只好帶著她過去,她一邊采摘一邊詢問:“師父你怎么知道這里有啊!你好像很熟悉這里啊!”
“我每年來都會四處走走,所以對這周邊很熟悉!”看著她只采摘青色的不要紅色的便問道:“清韻,你不要紅色的嗎?”
她看向就在青頭菌身邊的紅色菌類,那叫胭脂菌,腿肚潔白,蓋頭鮮紅艷麗。遠遠看去,像婦人紅彤彤的羞臉,很是惹人注目,不過:“這種叫胭脂菌,不能吃,這個有毒!還有一種和它很像,但是沒毒,可是我不認識干脆就不要紅色的!”
聽她這樣說,蘇雅君干脆蹲下來一起采摘,反正藥材是夠用了,現在也不妨帶點吃的回去,他們一路往里面走,就在蹲在樹下采摘的時候蘇清韻好像聽見有人說話,停下手里的活,
抬頭環顧四周,只見一顆顆筆直的參天大樹被風吹動發出沙沙的聲音,陽光稀稀疏疏的穿過茂密的樹葉落入枯黃的葉堆上。只是偶爾聽見幾聲鳥叫聲。
‘咔嚓!’忽然一聲響動,嚇了她心臟一驚,順著看過去發現是一直毛茸茸的灰兔,見她被嚇住,蘇雅君站起來:“清韻怎么了,要不我們回去吧!一會中午日頭大了會有毒蛇出來的。藥材也夠了,這能吃的青頭菌也夠了!”
“師父不是啊!我剛剛好像聽見有人說話!”她剛說完就和蘇雅君陷入沉默,兩人不約而同想到龍婆婆說的是被燒死那人的冤魂索命。
“不可能!”她率先說道:“剛剛或許是……”她還沒有說完又聽見說話的聲音。
“用力!”那是一個男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