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端坐在御書房,看著李有德滿臉悲痛的進(jìn)來說道:“皇上,鳳安宮來報,龍嗣……沒有保住!”
沒有皇上的旨意,李有德只能彎著腰呆在原地,御書房內(nèi)一片詭異的安靜。
隨后文家被充軍邊境,昔日的靈越伯府不復(fù)存在,傅黎夜的風(fēng)光一時之間無兩,上門拜訪者絡(luò)繹不絕。
“師傅我?guī)湍惆桑∧阕屛以谶@里坐著很奇怪啊,我這做徒弟的在這里坐著,你這當(dāng)師傅的在一旁忙著,別人看見還不一定怎么說我呢?”蘇清韻被所有人勒令要在一旁坐著看,不能勞累做事。
其實她哪有如此嬌弱,蘇雅君把藥材切好后,走過來磨碎,嘴里絮叨著:“你說羅思琦不僅參與了七皇子謀反還和文家一起設(shè)計劫持你!”
“嗯!”蘇清韻點(diǎn)頭:“本來上次一事讓羅思琦跑掉我本來不打算和她有什么糾葛的,可是我現(xiàn)在覺得這人一定要除掉,不然她一定會是社會的敗類,人間的垃圾!”
他聞言手下動作有些遲疑:“現(xiàn)在皇上已經(jīng)全城通緝羅思琦,她日子一定不會好過,其實她也是可憐人!”
蘇清韻側(cè)頭看他一眼,然后斂下眼眸:“我知道師父仁慈,可是不必要的仁慈只會讓我們以后的路更難走,我上一次就是仁慈的放過她,才會有七皇子和文家的事情。師父你徒兒我是人不犯我不犯人的德行!這羅思琦必須死。”
“唉!”他嘆口氣:“罷了罷了,你說的也是對的,這人確實不知悔改!現(xiàn)在落得這樣的境地都是她自找的!”
“你們師徒在說些什么,臉色怎么凝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醫(yī)死人了!”苗翠翠端著飯菜過來。
兩人也不在聊這個掃興的話題,不過蘇雅君還是嘟囔著說道:“你這還詛咒我們,這要是我們真的醫(yī)死人了,那真的是砸招牌了!”
長輩說話,蘇清韻很理智的選擇沉默,端著碗就開始吃飯,一盤雞肉本來是放在蘇雅君面前的,王翠翠見蘇清韻坐在一邊了,就直接把雞肉端在她面前。
蘇清韻也不矯情,吃完飯后就和他們告辭,反正她留下也不能做什么,而且好久沒有逛街了,現(xiàn)在有機(jī)會還是要好好的去購物一番的!
“師娘啊,你天天陪著我?guī)煾的愣疾荒亞幔课覀円黄鹑ス浣蛛S便看看唄!”蘇清韻拉著王翠翠撒嬌。
奈何王翠翠說什么就是不出去,她師傅也不贊同,蘇清韻只好放棄,帶著苗苗和巧倩去了街上,這幾日讓傅黎夜查找羅思琦的下落,一直忙碌沒有時間回國公府用午飯,所以蘇清韻就能有機(jī)會到處閑逛。就是后面跟著兩個尾巴有點(diǎn)煩人而已。
自從她被綁架一事后,傅黎夜就讓兩個隨從一直跟著保護(hù)她,想著讓他放心,所以就一直帶著這兩個尾巴出行。
前面圍著一些人在看熱鬧,蘇清韻聽見很熟悉的聲音說道:“這個人我一定要帶走,你說的五百兩我沒有!但是這個人我一定要帶走!”
想著就是出來玩的,蘇清韻就走近去看一看,這一看不得了,真是一個美人啊,那小巧的鵝蛋臉上大大的雙眸閃動著,鼻子高挺秀氣,睫毛濃密卷長,這就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邊疆美人啊!
可是這個美人卻被一個男人和女人拉扯這,蘇清韻定睛一看,這人竟然是太子門下的沈瑯,據(jù)蘇清韻所知這沈瑯不是已經(jīng)成婚了嗎,好像對妻兒還不錯。
當(dāng)初他投靠三皇子就是因為三皇子救了他妻兒的性命,如此看來他十分重視家人,這樣的他又怎么會流連于煙花之地,與一個陌生女子拉拉扯扯。
“沈先生!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沈先生!”蘇清韻帶著些意味深長的打量著這煙花之地。
“原來是太保夫人了,你怎么會在這里。”對于在這里遇見蘇清韻,沈瑯感覺有些震驚,隨即察覺到她語氣中的打趣,立馬解釋:“不是太保夫人想的那樣,沈某人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