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思琦看著自己的右手兩根手指,陷入沉思,半響低聲呢喃:“現在你什么都沒有了,一副臭皮囊而已,你還舍不得嗎?反正你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何必害怕什么呢!”
人頭攢動的街頭,蘇清韻拿著一串羊肉串一邊吃一邊看著人們都在往一個方向走去,手上都拿著一個一個挎籃,她上前拉住一個婦人的手:“這位大娘,請問一下你們這是要去干嘛!怎么那么多人?”
“吃喜酒啊!這里是張老爺的喜酒,我們是來吃喜酒的啊!”
“哦,我以為是干什么呢,謝謝大娘啊!”放人離去,蘇清韻看著不遠處的客棧外面確實貼著喜字,她不由的說道:“哎呀,這時代能不成也有一條龍服務啊!”
“什么一條龍服務?”苗翠翠沒聽懂這是什么意思,聽了蘇清韻解釋后這才笑著說道:“好新鮮的詞,不過還是不要隨便說的好,要是被皇上聽見怕是不高興,前面那也不是什么你說的一條龍服務,那個張老爺就是那家客棧的老板,所以也是在自己家中辦理酒席。”
看著四周人都去這張老爺家吃酒了,看樣子這張老爺家很得人心啊,只是聽著姓氏不像是碩達部落的人啊:“師娘我們也去吃喜酒唄!”
來到門口看見來的人都有一個紅包送與門口收禮錢的人,蘇清韻帶著苗翠翠來到收禮人面前:“我們是來這邊做生意的買藥人,看見張老爺家辦酒很是熱鬧,所以有心來看看,沒禮錢可以進去吃一盞酒嗎?”
“這……”那管家打扮的人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他家老爺速來好客,可是今天是老爺的大喜之日,這人不送禮錢就想來白吃,可是看著兩人的打扮也不像是混吃的人啊!
就在他為難之際,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來者是客,肯來參加我張世宏喜宴的就是看的起我張世宏的,而且兩位看著和張某人是同鄉啊,都是大慶人豈有不讓進的道理。”
蘇清韻聞言抬頭看過去,只見一個年過三十的男子身著大紅喜袍走出來,長相不算出眾倒也端莊正直。
那收禮錢的管家站起來點頭說道:“是,老爺!”然后和蘇清韻她們說道:“既然我們老爺發話了,兩位里面請!”
苗翠翠有些無奈的看著蘇清韻激動的拉起自己就往新郎官面前去,無奈上前和張世宏說道:“打擾了,雖然張老爺這樣說但是畢竟是畢竟是新婚還是要送禮物的!”苗翠翠說完把身上的臉孔鴛鴦玉佩遞給張老爺,并說道:“小小心意,還望張老爺別嫌棄才是!”
張世宏從商多年,看著那潔白無瑕的玉鴛鴦一眼就看出來是上好的玉器,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但是也價值千金,而且那鴛鴦雕刻的栩栩如生最是難得,見對方雖然是女流,但是談吐氣質卻是一個上位者的樣子,他要也不推脫,伸手接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敢問夫人尊姓大名,就當交一個朋友。”
“我叫王翠翠!”說完給張世宏介紹蘇清韻:“這是我夫君的徒弟蘇清韻!今天徒兒頑劣這才想上門討一杯喜酒!”
張世宏這才看向一直在王翠翠身后東看西看的蘇清韻,見她向著自己點頭示意,張世宏有些驚訝于她的面容貌美,但是隨即反應過來把兩人引進大堂坐下。
看著一隊璧人在眾人的見證下行禮叩拜天地,蘇清韻不由想起和傅黎夜的婚禮,回頭看著王翠翠看著兩位新人滿眼向往,眼底有一抹難掩的憂傷。
蘇清韻想起她師父說過,當初他和王翠翠只是簡單的拜了天地并沒有舉辦的喜宴,身為女人她很是替王翠翠惋惜。
不過這次事情回去倒是可以和她師父商量一下該給圣女一個婚禮。
博風閉著眼睛坐著,安夫人給他按摩肩部,來人稟告:“首領,克勤大人還在跪著!”博風聞言睜開眼睛氣憤的把面前的東西都掃落在地上:“這該死的克勤,到底誰才是這碩達部落的主人,他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