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邈趕到皇宮,只見周邊大臣都已經跪在殿外,他剛要進去,皇后就拿著圣旨走了出來。
“母后!”溫云邈驚慌失色的看著皇后,他記得自己走的時候,皇上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走了,他四下查看,并沒有見到李有德。
皇后淡漠看他一眼,然后便打開圣旨,內容就一個意思,太子溫云邈就是下一位儲君,下面的大臣沒有一個反對的,因為這段時間都是溫云邈處理政事。
而且溫云邈本來就是太子,當下一任新帝本來就是理所當然,所以得到大部分人的擁立,只有少部分的還在呆愣中。能不呆愣嗎!這可是壓錯寶了。
“我不同意!”溫云毅帶著人來到大殿外,溫云邈聽見聲音,起身,冷漠轉身看著他帶著寥寥幾人的大臣。
“本宮當是誰呢!原來是慶王啊!”皇后不屑的說道,然后直接說道:“皇帝駕崩,太子順理成章的登上帝位,不知道慶王覺得那點不妥!”
兩人目光對視,無形的激流在彼此間碰撞,溫云毅提步上前質問皇后:“兒臣敢問皇后娘娘,昨天父皇還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駕崩了!而且怎么會那么巧皇后就在身邊!”
“不知道慶王你想表達什么意思,本宮身為皇上的結發妻子,他現在病重在床,難道本宮不能服侍在側嗎!其她的妃子或許是為了名利才跟著皇上,但本宮不是,本宮跟著皇上的時候皇上落魄不堪,無論他是什么樣子,都是本宮的丈夫,皇上再世的時候,不會獨寵本宮一人,身為一個女人本宮已經很可憐了,難道最后本宮連守在他病床前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皇后不甘示弱的步步緊逼,最后質問溫云毅一句:“本宮想請問慶王殿下,你不覺得你對一個婦人實在太過于苛刻了嗎!”
“呵呵!”溫云毅覺得自己在外面和他相混在一起的都是一些混混,都是一些下三九流的人物,都已經夠無恥了,和這些上層的人在一起打交道對方都是好面子,并且驕傲自大的人物,怎么也沒想到,皇后居然現在自貶起來了,真是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不過比起耍無賴,這些手段,他相信皇后一定比不過他:“皇后你過謙了,你是大慶的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么可以比做平凡的婦人,還有啊,我并沒有說對你多么的苛刻,我身為父皇的兒子,我有權利對他盡孝,他現在死得不明不白,我懷疑他是被你害死的,我懷疑你不僅害死了我的父皇,你還為你的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偽造了圣旨!”
“荒謬!”溫云邈怒斥:“大皇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父皇一直臥病在床本來就命懸一線,這件事情怎么就成了母后的過錯,你怎么可以當著大家的面如此胡言亂語污蔑母后!再說父皇會臥病在床,明明就是你把父皇氣病的,你現在怎么可以把過錯全部推到他人身上!”
“你們母子二人唱的好一副雙簧!可惜天下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會看清你們倆的陰謀,父皇的死絕對和你們脫不了干系!所以我不服我大慶的天下怎么能交到你們如此狼子野心的人手上!”溫云毅大喊。隨后向身后的一些官員給了個眼神,對方便附和他的言論,提出皇上死的疑問。
下面熙熙攘攘的一堆話語,溫云邈看著青蛙那副得意的嘴臉,實在是怒火中燒。從元寶手中接過劍,來到溫云毅身邊就揮劍而下,直接看一下慶王身邊一直說的很激烈的那個官員的頭顱。
溫云毅被嚇得往一旁一哆嗦,險些暈倒過去,被身后的人攙扶住,才沒有丟臉的跌倒在地:“溫云邈你瘋了,你想殺人滅口不成!”
“鏗鏘!”他把染血的配件丟在地上,顯示不打算再要這武器了,全場都寂靜了,看著溫云毅那害怕的眼神,他說道:“慶王殿下,我想我應該把幾點事情告訴你!”
皇后看著太子如此果斷,心里才有了欣慰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