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韻還能逃脫罪責嗎?是你你會這樣做嗎!”太后詢問陳奕琳。
“這……太后,臣女才是受害人,臣女也是擔憂靈兒被人所害,臣女才會有此顧慮,還望太后體諒!”陳奕琳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哀嚎。
“本宮知道你是受害人,就是因為你是受害人,本宮才更要仔細盤查每一個可疑的人員,以免錯怪了好人,這藥本宮看可以吃!”然后可不聽他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像當初她能屹立于后宮不倒,見過多少白蓮花,多少綠茶婊,未來最見不慣的就是這種可憐兮兮的女人,這種人最愛作怪。
陳奕琳見事情無望,只能暗暗的看了看靈兒。
等靈兒吃下藥丸,蘇清韻這才說道:“宴會中途的時候,我就看見陳小姐和自己的丫鬟走了出去,我覺得奇怪便讓我身邊的丫鬟巧悄悄尾隨在后面,隨后偷聽到他她們居然想要在我的酒菜里下藥,讓我借故不舒服落單的時候好把我帶著放到吉祥太監房中!吉祥太監就是后面我們看見的那個赤身裸體的老太監!”
“你說的這些全是你的片面之詞有誰可以作證你說的就是真的,我實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王妃,讓王妃要如此針對于我!”陳奕琳接著闡述。
蘇清韻慢條斯理的看相靈兒,并同時問到:“你倒是說說,我說的,可是真是假!”
靈兒全身發抖,跪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她抬頭看向自家小姐,見對方也膽戰心驚的看著自己。
抬眸看了一眼兩人的互動,蘇清韻說道:“這位靈兒是吧,你可要想清楚再說,這藥可是靈蛇族的靈藥,如果你一句說錯,你立馬就會暴斃身亡,我是不在乎,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試一試,只怕結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本有些動搖的玲兒立馬哆嗦著說道:“是……小姐……剛才確實是這樣安排的!”說完她又接著說道:“可是……可是我們剛出去就被人打暈了,小姐根本來不及做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小姐為什么……為什么會跑到那個太監的房中!奴婢只是聽命行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陳奕琳癱坐在地,生無可戀的說道:“是!先前我確實是這樣打算的,可是我根本來不及動手,我就已經被打暈了,而且現在受害人是我,我雖然那樣策劃,可是我并沒有對郡王妃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可是郡王妃卻讓我受到了實質性的傷害!”
“你誣陷他人,對我妻子存著害人之心,現在自食惡果卻還在這里叫苦!”傅黎夜與陳歡隨后趕來!便直接懟陳奕琳。
“微臣參見太后,參見皇后!”傅黎夜先向皇后和太后行禮,陳歡緊隨其后。
“免禮!這件事情涉及到你們兩家!本宮現在正頭疼呢,你們到了正好!”太后說道。
“太后,老臣一把年紀了,為了大慶貢獻了一生,鞠躬盡瘁,可是沒想到臨到老了,老臣的女兒卻受到了這種侮辱,老臣知道,福郡王確實是為我大慶拿下了碩達部落,可是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陳歡字字血淚。
而頭發凌亂,躺著熱淚楚楚可憐的陳奕琳在一旁聽見這話又開始委屈的哭訴:“爹……女兒不活了,女兒有什么資格再活下去,今日女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這等侮辱!拿什么顏面再去面對陳家的列祖列宗,我不如就在這里死了算了!”
傅黎夜攬住蘇清韻,兩夫妻冷眼旁觀著這陳家兩父女合唱雙簧。
“抱歉給你惹麻煩了!”傅黎夜低頭和蘇清韻小聲說道,她搖頭,嘴角掛著惡劣的笑容:“不會,這是她自己找上門的,就算她不找我的麻煩,當日她那樣勾引與你,我也是要找她算賬的!”
他們說話很小聲,陳奕琳在那邊哀嚎一通,回頭一看,人家兩夫妻根本沒有搭理她,她當下一看,知道自己不來一點真格兒的這件事情便真的就這么不了了之了。這么一想便經直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