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聽見莫汐鋒言辭無狀,心中不悅:“莫汐鋒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將軍的手下敗將,說話可不要如此不知分寸!否則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喲,這是哪家的狗在這里亂吠!”莫汐鋒打量著許安:“傅黎夜都還沒有說話呢,你在這里開什么口!”
“你……”許安氣憤,蘇清韻卻在這時開口:“行了,許安別和他說話,你把藥箱給我把門打開,我給他看了傷就走!”
“是!”
蘇清韻仔細的替莫汐鋒清理好傷口,完全無視他在耳邊喋喋不休。
“蘇清韻,聽說這次的計謀是你獻的?一個女人家不好好的在家里帶孩子,跑到這戰場上來干什么!”
蘇清韻:“……”
他接著說道:“你是啞巴嗎?怎么都不會說話?你是瞧不起老子還是怎么的!難不成,傅黎夜把你伺候的太好,你都不會考慮別的男人了?”
蘇清韻:“……”
“喂,臭女人,本將軍在問你話呢!你不妨試一試別的男人或許比傅黎夜更讓你開心!”莫汐鋒見她一直不理自己,便生氣的越說越過分。
“莫汐鋒,你太無禮了!”許安實在忍不下去,上前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拳。
蘇清韻把他小腿上最后一道繃帶綁好,便站起來,拿一塊白布擦拭著手上的血跡:“許安把這些東西收起,我們該走了!”
這一切行為當中,都不曾在看過莫汐鋒一眼。
許安收拾好東西,把鐵籠子的門鎖好后,就走。
“蘇清韻,你tnd有種竟然一句話也不和老子說!”莫汐鋒在身后大喊。
“少夫人難道就這樣放過這人?他說話實在是太過分了,就應該狠狠的打他幾鞭子,少夫人你還好心替他包扎,這種人就應該讓他生瘡流膿而死!”許安氣憤極了,
他覺得他家少夫人真是高風亮節的人物,對這種人都能有這種無私的包容心,不過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回去就立馬告訴他的公子,讓傅黎夜來收拾這個爛人。
“這種人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他說幾句你也不會真的掉一塊肉,何必與他計較,再說了狗咬你一口,難不成你還要追回去咬狗一口不成!而且你不覺得你回答他,反而正如他所意,你不回答他對他視而不見,反而讓他暴跳如雷嗎?”蘇清韻笑得如沐春風。
許安看著他的笑容,忽然想到了兩個字,腹黑。
“不好了!”第二日許安急匆匆的跑到營帳中,看著蘇清韻和傅黎夜正在喝粥,急切的說道:“少夫人不好了!莫汐鋒從昨天晚上下半夜起就一直在痛苦的哀嚎!”
“怎么回事!”傅黎夜趕緊問道。
“屬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到現在莫汐鋒都一直在嚎叫,叫聲極為凄慘,可是手下進去看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哪些地方有傷,他就一直在喊著癢,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才來找少夫人!”許安說。
“別緊張,那就是我在他的傷口放了些特制的癢癢粉,不礙事的,只會讓他難受,不會影響他傷口的痊愈,不過他叫的實在太吵了,你隨便找一個臭襪子,把他的嘴堵上了就行,反正他嘴巴那么臭,堵上也好!”蘇清韻見傅黎夜擔憂,便說道。
“就按少夫人說的辦!把嘴堵上就行,不過人家好歹是將軍,別用臭襪子,就用破布把莫汐鋒堵上就行了!”傅黎夜有些忍俊不禁,昨天的事他已經聽許安說過了,本來想今天去教訓一番,誰知還不用自己動手。對方就享受到了最嚴厲的懲罰。
許安一臉驚懼的看著蘇清韻,先前他還以為他家少夫人真的不計較這種事情,誰知道原來早就想好了怎么對付對方,讓對方生不如死,這癢癢粉灑在皮膚上就已經夠可怕的,要是直接撒在傷口上,那可就是癢進骨子里呀。
在大年三十前兩天趕到京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