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苗翠翠的勸說下,艾瑪這才松了口,叫人去把門打開,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傅黎夜說道:“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是我在清韻很小的時候就不在她身邊,現(xiàn)在只想她好好的過日子,我如此愛惜的人,在你這里受了怎么大的委屈,你叫我如何能輕易的原諒你。”
“岳母,我對清韻的感情一直以來您也是有目共睹,這次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傷害清韻,我一開始就是想要保護她的安危,可是我卻用錯了方向,導(dǎo)致清韻受了如此委屈,還……失去了我們的孩子!”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真誠的看著艾瑪。
蘇清韻看著他跪在自己母親面前,這不是他第一次下跪,先前還在公主府門外跪了一天一夜,可是那時候的她心中除了悲傷,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情緒,所以體會不到他的心情,現(xiàn)在不一樣,她愿意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心中知曉他其實也很難受。
起身來到他身邊跪下,并對艾瑪說道:“娘,我并未告訴你真相,這次黎夜是擔(dān)憂我知道疫情,不顧自身安危前去救治,所以才特意隱瞞了我,還……限制了我出門,他擔(dān)心我從外面聽到相關(guān)的事情。雖然他用錯了方式,但這其中也有女兒的責(zé)任,是我沒有給他信心,讓他全然相信我。所以還請娘給我和黎夜一次機會,若下次再有類似事情發(fā)生,不用娘說,我自會離開。”
堅強而又柔軟,這是傅黎夜一直都知道的,她一直都不需要別人指揮,便心中已有主意,她也很需要關(guān)愛,她有著女人最柔軟的一面,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也會妥協(xié),但他知道蘇清韻不是一味寵溺的人,她對任何事任何人都有一定的尺度,他不過是仗著她的喜歡得到的比一般人多一些。
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她會愿意與自己一同跪在長公主面前共同承擔(dān)一切,他看著她那堅定的目光,心情激蕩回首一同看著艾瑪,等著她的回答。
“清韻都這樣說了,我自然以我的女兒為主,她既然還愿意與你呆在一處,我也不會橫加阻攔,但是你要記住無論何時我艾瑪都是我女兒最堅強的后盾,那怕是清韻的錯我也會不顧一切護著她。你可明白!”艾瑪對著傅黎夜說道。
蘇清韻眼底一陣水霧,上前抱著艾瑪:“娘,謝謝你,有你真好!”
“岳母放心,我對清韻的心和您是一樣的!若我再有一次混賬事,不用任何人動手,我自己便會自我了結(jié)了我自己!”看著在艾瑪懷里哭泣的蘇清韻,他只覺得自己以后再也不會讓她一人留在府里,無論去干什么他都會帶著她一起走。
蘇清韻欣慰的放松自己,艾瑪給她擦拭眼淚,對傅黎夜說道:“你不是還準(zhǔn)備了嫁衣嗎,帶進來吧!”
他嘴角上揚,回首對外面招手,外面走來四個手捧嫁衣的丫頭。
看著那鮮紅的嫁衣與發(fā)簪,蘇清韻有些不自在:“娘,這嫁衣就不用了,我已經(jīng)是嫁給黎夜的了,不必再如此。”
艾瑪就要說話,傅黎夜已經(jīng)先開口:“清韻我之所已帶著嫁衣來就是要讓你風(fēng)光回府,老夫人她們畢竟是長輩,我不好說些什么,但是我必須要讓她們知道你對我意味著什么!”
艾瑪欣慰的笑著和她說道:“上次你的婚禮我身為母親并沒有在場,這次你就當(dāng)滿足娘的心愿,讓我送你‘出嫁’可好!”
一襲云錦描金勾勒著花瓣的暗紋,外罩著極輕柔的緋色薄紗,攔腰束著緋色繡著鳳凰的腰帶,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這段時間她消瘦許多,那腰肢瘦小到不盈一握。
并未蓋著紅蓋頭,就如此走出公主府的大門。
傅黎夜站在她的左邊,艾瑪在她右邊,牽著她的手,送到門口便把人交給傅黎夜:“記住你說的話,若有違背我必不輕饒。”
牽著她的手,望著艾瑪:“岳母放心!”
下了臺階,傅黎夜直接把人打橫抱起,走到轎前把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