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治療,她便提著藥箱走到外面的空曠地上與其他的軍醫一同,給需要的士兵進行治療包扎。
“不可能,你想辦法救救他,這位是季老將軍,他于大慶社稷有功不可以死,他在谷內都撐了這么久了,現在好不容易得救了,你若不救他,如何對得起大慶的百姓,如何對得起皇上的殷殷期盼。”代明楷在營帳中大聲的咆哮,傅黎夜你走之前告訴過他,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季老將軍。
現在這軍醫竟然告訴他救不了,豈有此理,他們拼盡性命去把人救出來,別人在里面拼命的想要活下去,為何現在給了機會?有藥材有大夫為何還告訴他救不了?
蘇清韻聽見里面傳來代明楷的咆哮,并快速的解決了手上的包扎,然后提著行李就跑進了營帳中。
“哎!你……”軍醫的負責人想上前阻止她,可是蘇清韻直接沖到季老將軍的床邊,看著他胸口的那一箭顯然是已經射穿了他的身體,一直未曾把箭取出,就是為了緩住一口氣,這些日子胸口那已經受感染腐爛掉了。
她手腳麻利的從藥箱里拿出他自己提煉的純度不高的酒精。自己自制的棉棒先給傷口的四周消了毒,隨后手術刀也被消了毒便當著大家的面就要把箭拔出。
“不可!”代明楷喊道:“水璃國所用的箭頭帶著打入肉體內,便會開出花瓣狀,牢牢的扣住肉體,若是拔出便會帶著將軍的血肉一起,到那時只怕會傷上加傷!”
蘇清韻停下手,看著看向代明楷說道:“麻煩你幫我把他扶起來,我要看一看他的后背!”
代明楷看著那雙眼睛覺得有些熟悉,可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便趕緊上前替她把季老將軍攙扶起來。
瞇著眼睛輕輕把箭往里動,一動發現已經靠近后背,只是好像還有一些距離,這倒是一個問題,可若不把這只箭取出,只怕會傷上加傷只能躺著等死了。
“必須要把箭取出來,可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若是失敗了季老將軍只怕是……”蘇清韻抬頭看著代明楷問他是怎么打算的。
“反正無論如何都是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你便放心去做,若能救活便記你一功,若不能也不會怪罪在你身上!”代明楷越看越覺得他那雙眼睛十分眼熟,在看這小軍醫骨骼嬌小,身材也不高,仔細看望他的耳朵上也沒見耳洞,可他這聲量和這面貌倒是十分像一個女孩子,可這又沒有耳洞,難道真的是自己疑心不成?
為何他覺得那眼睛如此的面熟?是在哪里見過如此這樣一雙眼睛,會讓他感覺似曾相識。
蘇清韻沒空理會他打量的眼色,先為了季老將軍麻沸散,等了半刻鐘時間,便取了刀在火上進行消毒,便就著代明楷的手,直接在季老將軍的背部輕輕按壓,用手大概觸摸到見尖花瓣的位置便用刀依次把那里的肉花開。
取出箭頭箭偉,再用縫合之書把紀老將軍后背縫合好,讓他側躺著,便拿著小小的彎形手術刀。一點一點的把季老將軍胸前的腐肉去掉。
傅黎夜滿身是血的揭開簾子走了進來,所有的人都被蘇清韻大膽的作風嚇壞了,看著他小小的身子,拿著刀眼都不眨的在刮著腐肉還讓人死死地按著季老將軍,這一幕,讓在場的大老爺們兒都內心惶恐。
感覺自己的胸膛一陣陣的疼痛,都沒有人發現傅黎夜進來。
傅黎夜一看坐在季老將軍床前的小個子,再一看那側臉。當下臉上就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可看她現在正在進行到緊要關頭,也不好出聲打斷她,便就立在原地。
把腐肉去掉,再把自己調配的藥膏敷在傷口上,最后用白布包扎好,這才松口氣,讓代明楷叫人時刻守著季老將軍,以防他側身的時候動到傷口,一定要保持現在這個姿勢,直至傷口結痂為止。
“傅將軍,什么時候來的!”不知是誰忽然喊了一聲。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