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皇上,這下去通傳的人早就已經下去通傳了,而且也得到了永安王的答復!”
“那他為何還沒有到來!”溫云邈煩躁的接著詢問。
“這……奴才不知!”
“既然不知道,還不趕緊派人去查,要是他在中途遇到了別人刺殺或者怎么樣,你讓外面怎么議論朕!說朕的親弟弟第一次回到這京都就被人刺殺了,你覺得傳出去別人會怎么說朕!會說是朕讓人殺了他,你是想讓朕名譽掃地嗎!”
溫云邈憤怒的吼道,這永安王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傅黎夜走后,便立馬回了這京都,剛進入京都的第一天,溫云邈已經讓人去按禮節迎接永安王入境。
可這永安王倒好,讓所有的禮官在外面守著他,他在那華麗的轎子里呼呼大睡,這不是在顯擺他永安王的位置!而是在告訴天下人,他可以在這京都橫行霸道,而自己是作為皇帝的,也只能任其胡作非為。
如此窩囊又憋屈的事情,他一忍再忍,而這永安王像是在試探他的底線,在這京都天子腳下堂而皇之的拜訪諸位大臣,以圖拉攏,這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而自己卻只能忍氣吞聲。
可是他不忍氣吞聲又能怎么辦?永安王掌握著碩博一帶的兵力,那是先帝在讓永安王去碩博邊境繼位的時候給予他的兵力,人馬就有十幾萬,給了他權利可以自由擴張,
現在最起碼也有二十幾萬的兵力人馬,而大慶剛剛與水璃國大戰歸來,元氣大損,為了緩解百姓來年的賦稅,他便決定取消賦稅三年。
如此一來,這國庫問題依然空虛,他在皇帝的位置上依然步步為艱,可就在這時候,這有著狼子野心的永安王,居然回來了,這之前先帝有明確旨意表示永安王永世不得回京,可現在先帝已然去世,這話誰又敢再次強硬地對永安王說,不可以進京。
若是惹惱了糯糯,他帶著他的二十萬軍力一舉攻入京都,到時候他又是有著皇室血脈的人,這天下無外乎就是誰強誰便是下一任皇帝,到那時誰還會記得他溫云邈是誰。所以他雖然身為皇上,卻不得不忌憚于這永安王的勢力。
“是……奴才這就去查!”元寶急忙去查事情原委。
溫云邈看著手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和宮女,越發的煩躁:“滾,都給朕滾出去!”
等整個宮里只剩下他一人的時候,他才露出疲憊的臉孔,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為了不使人詬病,他把該給一個親王的禮儀都做到位了,可對方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履帶而有所收斂,知道自己的本分反而是執意妄為,一次次挑戰自己的耐心。
這大臣們是他叫來為永安王迎接的,現在這主角沒到,他這一國之君反而要先到場。
他還是在糾結他到底該不該先去,若是不去把所有的大臣晾在宮宴之上,會被言官說一句言而無信,若是去了,那這大臣們就知道自己還是忌憚于永安王的勢力。
只怕這些勢利眼的大臣,會立馬見風使舵,投靠到永安王的門下。
一身紫衣宮服的永安王來到后院看著院子里對著月色陶醉的女子觀望。
“誰在哪里?”柳如意察覺有人偷看,便往假山那邊喊去。他身邊的丫鬟健壯,就要往假山那邊去查看。
“皇后莫驚,是臣弟!”永安王這才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嬉戲的笑容:“臣弟參見皇后娘娘!”
“永安王?”柳如意有些詫異,她知道今天皇上為了永安王在前面設立了迎接喜宴,這時候應該已經開始了,怎么在永安啊會在這后宮。如果他沒有在前面,皇上的臉面又該往哪里放?
“永安王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后宮,永安王不會不知道外人不得亂闖吧?皇上不是在前面已經擺設了宮宴嗎?怎么永安王卻跑到這里了!”
“本王……”
“本宮知道了,一定是永安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