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安舉措不安的盯著文國宮。
“說!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你大哥真的沒有替你走后門,那么你這官位到底從何而來?”文國公見他這模樣,心中料定了他這官職來路不正,口氣不免嚴厲了些。
傅庭安一直以來都十分敬佩文國公,但由于他要依靠文國公家生存,敬佩之余還有那么幾分畏懼,此時被他這么一吼,心里的忐忑更重,可另一方面看到文國公對自己與傅黎夜的態度如此不同,嫉妒和不甘心又冒了出來。
“大伯,這是我靠自己的真憑實據奪得的!”傅庭安忐忑著說出這話后又覺得自己說得不夠底氣:“沒有人幫我,這些都是靠我自己得來的!”
話里話外都是責備的意思,文國公聽聞這話,當即坐不住了起身說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偏心嗎?”
“侄兒不敢,我知道自己不是大伯的親兒子,也不敢去肖想讓大伯為我搭橋鋪路!”傅庭安接著說道。
“放屁!”文國公作為一個文官,這一聲粗口已經足夠表達他的憤怒了,至少傅黎夜沒有聽見過自己父親說誰放屁。
文國公走到傅庭安面前,氣急敗壞的說道:“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可是我何曾虧待過你,你哥能有今天靠的都是他自己,我從來沒有幫過他。他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操過心,你呢,就是怕你有這種想法,我還親自帶你去見夫子就是怕你沒有父親被人瞧不起,我這才親自做你的靠山!你今天說的這話你自己說說有沒有良心!”
傅黎夜在一旁撇嘴,覺得自己就是沒人愛的小白菜。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不知足的讓大伯操鬧,這官職是我自己爭取到的!”傅庭安咬牙固執的說道。
“你自己爭取到的!你憑什么爭取到得,你就是一個書生,你要想得到一官半職就必須是自己考取的,現在連考試都沒開始你怎么得到的官職?我大慶科舉考試時間什么時候更改了?我這個做文國公居然聽都沒聽過!”
“沒改!”傅黎夜在一旁說道。
“你還有臉說話!你是怎么做他哥哥的?到底他做了些什么都和哪些人來往,這官職到底是從何而來,你難道半點也不知嗎?”文國公聽見傅黎夜的聲音,憤怒更是高漲。
“之前不知道,可是自從他把清貴妃之前的事情告訴您,我就讓人查了一下庭安!”傅黎夜說完看著傅庭安一怔,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他。
傅黎夜說道:“你別看我,這件事情你做的實在是太粗心大意了,我要是再沒發現就說不過去了,我前腳在宮里和皇上發生爭吵,后腳你便把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還告訴了父親!你身邊都是一些和你一樣的書生,又怎會知道宮里的消息!我心中疑惑,自然要讓人調查清楚。”
文國公這才想起來自己得知皇上當時要納還是漁家女的桃姬為妃還是自己促成的,而當時這件事就是傅庭安告訴他的,當時他還內心感動,覺得這個侄兒比自己兒子還要與自己相似,當時他還打算動用自己的關系為他以后鋪一條路。
傅黎夜之前是怎么也不贊同皇上納這個桃姬女為皇上妃子,說這個女人有問題,現在這個女人的出現導致皇上整個人都變了,一連幾日未上早朝,都是那個女人出現之后才發生的事情。
“啪!”文國公直接給了傅庭安一個耳光,傅庭安臉上當即留下一個巴掌印。
“畜牲,你居然利用我,你說!那個清貴妃到底是何人派來魅惑皇上的,到底是何居心,你們對皇上做了什么?為什么皇上現在性情大變!”文國公指著傅庭安問道。
傅黎夜嘆口氣說道:“現在這京都還有誰能與皇上對抗!”
“你是說永安王!”文國公想起自己剛回來的時候這永安王就殷勤的上門拜訪。
自己這邊雖然拒絕了,但是他也知道這京都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