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韻之后給桃姬吃下一顆藥丸。
“這是什么?”皇上不解詢問。
“皇上這是讓清貴妃陷入昏迷的藥,因為清韻不敢肯定取出這蠱蟲到底需要多少時間,而且這個方法清韻也不敢肯定一定有用,要是不行還是要弄醒清貴妃,在想辦法!”
畢竟這方法也是她臨時想到的,誰知道最后會不會有什么變故啊!
桃姬再次清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大牢里,皇后的軟禁也被撤了,皇上親自去迎接皇后出來。而剛剛被冊封為皇貴妃的桃姬卻被打入了大牢,一時之間整個后宮一片嘩然,卻都猜不透其中之緣由。
“這件事情你們?nèi)绾慰矗俊被噬习蚜_佩君和傅黎夜單獨叫到一書法詢問兩人的看法。
其實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他們?nèi)诵闹卸加械祝墒嵌紱]有證據(jù)。
羅佩君先開口說道:“此事還需詳細盤查才能得出是誰主謀!”
皇上心中明明知道是誰,卻反過來詢問他們,他們只是臣子,又豈能靠自己的意愿推測兇手是誰,自然要講究一個真憑實據(jù)。
而現(xiàn)在唯一的突破口便是被關(guān)入大牢的清貴妃。但這清貴妃畢竟是皇上的女人,能否去審理她,還要得到皇上的允許才行。
皇上靠在后面的靠椅上,并沒有說話,可是表情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反而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福郡王那邊,難道連半點其他的消息也沒有嗎?或者說是線索?”
傅黎夜原本并不想說些什么,他知道皇上萬事以大局為重,可是又心中憐惜清貴妃,可到底也知道大清的安危重要,可事到如今皇上心中還存著些許留戀。
他要是再告訴皇上,自己這里有那么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那皇上只怕不會審理清貴妃了。
“臣心中自然對某些人有所懷疑,只是臣沒有真憑實據(jù),亦無可奈何!”
聞言皇上有些頭疼:“既然如此,那朕便親自去審理清貴妃!”
一身白色的囚服,一頭青絲散亂在身后,哪怕是在牢房中桃姬依然把自己的發(fā)絲梳理的筆直,雖然沒有做貴妃的時候精致,但依然看得出來她精心打理過。
她笑容亦如一開始那個漁家女般清澈透亮:“我以為皇上不會再來看臣妾,沒想到皇上還愿意為了臣妾屈尊降貴的來到這不見天日的大牢中!”
看著他整個人淡薄的樣子,皇上不得不夸贊一句,真真是戲演的好啊。不去做戲班子里的當家花旦,真是可惜了。
“你這樣子倒是讓朕想到了剛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副如此無害的模樣!原來你都是做戲而已!朕會稀里糊涂的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只怕也是有原因的吧!”
她面色上有些愣怔,不過只是轉(zhuǎn)瞬即逝:“當初臣妾是用了些手段,可難道皇上就是光明正大的嗎?皇上還不是看中臣妾這張臉,對這張臉存著那般的心思,否則就靠臣妾用的藥物,又怎么能使皇上意亂情迷!”
身后元寶有些緊張低著頭,把自己的呼吸都摒住了,生怕自己聽見不該聽的,雖然有些事情他一直跟在皇上身邊心知肚明,可卻從來沒有人如此直白地挑開說過。
所幸皇上并沒有忘記自己來這里的目的,也沒有被她的三言兩語挑撥出憤怒的情緒。
“所以說,從朕被追殺開始,就是一個計謀,追殺朕的人,并不是真的想要殺了朕,而是想讓朕遇見你,從而被你蠱惑!”
“皇上真是抬舉臣妾了,就臣妾又怎么能蠱惑得了皇上,不過是臣妾有幸長得與皇上心上人有那么幾分相似,便用這張臉蠱惑了皇上而已!”
她每說一句話都要扯上蘇清韻,皇上有些不理解:“朕今日前來,不是想跟你討論朕所喜歡的人是誰!只是想知道你背后的主謀到底是誰?是誰策劃了這一出弒君的戲碼,又是誰讓你濃妝艷抹扮成花旦上臺演唱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