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示意自己帶來的人將傅庭安帶走,看著傅黎夜得意一笑,轉(zhuǎn)頭也離開。
回到自己府內(nèi),溫云,松二話不說就將傅庭安扔到拆房內(nèi),安排人對他施暴。
“啊。”傅庭安的雙手被夾住,痛徹心扉的喊叫著,心里頭等等恐慌更是越來越多。
“傅庭安,你手里到底有什么東西?你把東西放哪,你告訴我我放過你,如何?”溫云,松帶著戲謔的笑容問道,看著他的眼里滿是諷刺。
“我沒有!”傅庭安一口否認(rèn)。
見他都到這份上還嘴硬,溫云,松搖了搖頭,又讓人去拿燒紅了的鐵塊。
拿著這東西到他面前,溫云,松故意作出一臉嫌棄的樣子,又問:“你沒有?”
傅庭安咽了咽口水,堅(jiān)決搖頭。沒想到溫云,松卻轉(zhuǎn)手把這伸入冷水之中,熱與涼的接觸瞬間刺啦一聲,聽得人心頭只發(fā)毛。
“要是把這放到那羅思琦臉上,你猜她會如何?”溫云,松故意問向旁邊的人。
“不行!我說我說!”傅庭安趕忙喊道,這東西要是燙到身上是絕對不能褪去的,就算羅思琦拜師醫(yī)門過,也絕不能自救。
而傅庭安知道,羅思琦向來注重自己的形象,若讓人丑陋得過一生,她一定會選擇就地自盡。
可傅庭安也不是傻子,他不會全盤托出,他只是講:“西郊后樹林內(nèi),和南山廟倒數(shù)第三間廂房內(nèi)床沿旁……”
雖然溫云,松的人沒有跟去南山廟,可他的人在西郊那個樹林里埋伏個傅黎夜,那不就是第一次傅黎夜去取的東西所在之處。
于是溫云,松懷疑的同時,帶著憤怒道:“你,在戲弄本王不成?分明這西郊樹林,傅黎夜已經(jīng)去過!”
“沒有沒有,真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傅庭安緊張回答,“就像我,覺得文國公府危險,可我不是依然藏在大哥屋內(nèi),大家都想不到。這證據(jù)我放在同一個地方的不同位置,一般人也想不到,不會再去搜查。”
溫云,松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確實(shí),如果東西在一個地方,自己不會想到,他沒想到這傅庭安腦子此刻居然如此靈光?
溫云,松和馮謙對視了一下,離開了柴房。
“你們立刻兵分兩路,必須取回東西來。”離開后,他立刻派人去取,心想著一定要早一步傅黎夜拿到這東西,否則改日他被奪取的,恐怕就不是這管轄禁衛(wèi)軍之權(quán)了。
黑衣人也不猶豫,起身去那兩處。
而文國公府內(nèi),楊氏一聽自己兒子被帶走,便一哭二鬧三上吊,嚷嚷著要是傅庭安回不來自己一定就陪他去死。
蘇清韻都有些懶得去搭理她,是她自己非要將傅庭安藏到自己屋內(nèi),怎么出了事反而怪起他們來。
傅黎夜明白永安王會來抓傅庭安必定是因?yàn)槟切┳C據(jù),傅庭安剛剛所說的話,也說明他一定會拖。
于是傅黎夜立刻派人前往剩下幾個地方取那些證據(jù),要蘇清韻在家接應(yīng)后,自己也獨(dú)自騎馬出門。
在文國公府外蹲點(diǎn)的黑衣人,看到傅黎夜出門,而且又是單人,立刻聯(lián)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下意識認(rèn)為這人是要去取證據(jù),自然也是跟上。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傅黎夜此番是特地要把他們騙出來,好教訓(xùn)他們,讓永安王知道,文國公府也不是好惹的。
在一處拐角之處,黑衣人猛然發(fā)現(xiàn)傅黎夜不見,追進(jìn)去只剩下馬匹。
就在他們一頭霧水的時候,從四周竄出一堆兵,傅黎夜在他們后面。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傅黎夜就下令,八個黑衣人瞬間被解決。
傅黎夜回到府內(nèi),蘇清韻立刻把好消息告訴他,下人們已經(jīng)把證據(jù)都拿到手。這時候傅黎夜才松了口氣,這些東西在手,溫云,松倒臺是指日可待。
“這下溫云,松,就算是搬來如來佛祖,也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