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夜回到別院內(nèi)徑直去了書房內(nèi)。
蘇清韻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為昨日的事情煩惱著,從廚房端了銀耳湯來給他。
“早上碰到爹了?”蘇清韻試探性問了下他的情緒。
傅黎夜看到蘇清韻就更惱火昨晚的事情,無風(fēng)不起浪,這件事情和文國公病脫不了什么關(guān)系。
“是,他似乎當昨日的事情不存在一樣,一心只關(guān)心庭安的情況。”傅黎夜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要被這兩天的事情撐爆。
“我覺得和爹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想想,如果真是他派的人,為什么要留下個牌子在身上,難道怕他死了沒有人知道他是文國公府的人?”
頓了頓,蘇清韻又說:“不就是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文國公派來的。而且如果真的是想刺殺的話,昨晚其實我并沒有機會逃脫,他下手不重。”
蘇清韻說得頭頭是道,昨晚其實她也翻來覆去睡不著,在想這個事情。
但可疑之處太多,不說平日里文國公與她兩個人互相交集雖不多,但她入門的時候文國公給的大紅包里裝的東西可不少。
就算是平日里,文國公也從未對她有什么意見,為何突然要殺她?
傅黎夜想來想去,可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你知道我不是聽風(fēng)就是雨雨的人,你的事情我沒有辦法不多上心一點。如果真的不是他,那牌子從何而來?”
蘇清韻明白他對自己的保護之心,可也緊接著說:“這你就真的有點太過武斷,任何什么人都有可能掉落這牌子被有心人撿去。何況昨日張大人不是也說了,這是西域的武器,這人說不定都是西域而來,你爹總不可能養(yǎng)著異邦之人吧?”
“那誰又知道張大人那話真假?也如你所說,什么人行刺還特地用自己身份標識的東西?”傅黎夜反問。
這分明就是在偷換概念,傅黎夜的話讓蘇清韻都啞口無言,干脆不講了。
傅黎夜最近加派人手搜查溫云,松的藏身之處,同時全程封鎖著尋找傅庭安。
可一無所獲。
每一個回來答復(fù)消息的人都說著,沒有蹤跡。
溫云,松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休養(yǎng)生息,沒有一點動靜。
“無。”
傅黎夜連影煞宮的都派了出去,可得到的只有紙條上寥寥幾筆的一個字。
這天傅黎夜下朝的時候被皇帝留下來,喚他去御書房。
傅黎夜來到御書房,只看到文國公坐在一旁,皇上與他談笑風(fēng)生。
“小傅大人你來了,快賜座。”皇上讓人拿來凳子奉茶。
等他坐下,皇上也就開門見山,“小傅大人,之前交代給你的事情如何了?溫云,松這逆賊可有消息,還有你那大功臣弟弟,怎么也沒有消息?”
傅黎夜恍然大悟,這文國公居然又去找了皇帝來催促自己找傅庭安,是不信任自己不成?
“皇回皇上,臣正在盡力全新尋找,一有消息便立刻行動。”傅黎夜畢恭畢敬回答,正眼也不去瞧文國公。
皇上也聽說過那事兒,但畢竟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那張大人已經(jīng)說過武器屬于西域,若傅黎夜還有什么想法,他不好再冒然插手。
傅黎夜得到皇上再一次的壓力,自然心思更加焦慮。他本來就已經(jīng)努力在尋找,皇上卻視若無睹,這溫云,松到底能藏哪去?
在這幾日的照料之下,羅思琦已經(jīng)好了許多,蘇清韻的那些藥材可謂是無底洞般砸進去。
這天早早的,蘇清韻在傅黎夜出門后也跟著出了門,想給羅思琦買點當歸。
來到藥店,蘇清韻看著一堆堆的藥材眼睛都放了光,這幾天他忙著給羅思琦診治,都沒有好好研究醫(yī)書了。
買好藥材后羅思琦準備回去,無意中看到巷子頭有個黑衣人。
蘇清韻一下子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