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中午時分,傅黎夜猜想門口的人在用午飯,于是用反著手去開那個窗戶。
因為手被反綁著,很是艱難。
好久,傅黎夜才打開那窗戶,他立刻踮腳要踩出去。
可是傅黎夜的腳剛落地,外頭就經過了換崗的人,立刻抓住了傅黎夜。
并且稟告了溫,云松。
“竟然還想逃走,你說他是不是蠢?”溫,云松覺得好笑,看著馮謙道。
馮謙端起手中的茶杯,“人嘛,總以為自己有希望?!?
自從那日把傅黎夜帶回來,他們就故意把他扔在那屋子里,就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而這幾天傅黎夜沒有什么動靜,也可能是因為餓的,但馮謙想他是不是心理防線慢慢低了。
沒想到,他居然癡心妄想可以逃走?
溫,云松故意晾著他,自然也是和馮謙一起有別的注意,只是沒有想到傅黎夜還真以為他們傻。
溫,云松喝下手中的茶,站起來,“讓我們去看看?!?
兩個人來到那小屋子里。
幾個守衛因為傅黎夜想逃跑對他暗自不爽,雖然被溫,云松他們交代過不許動手,但依然憤憤不平踢了幾腳。
“還想逃?你以為你是誰?”那人狠狠地又踢了一下傅黎夜。
看到溫,云松之后,趕緊跑過去問好,嘿嘿笑著。
溫,云松自然也看到剛才那一幕,雖然交代過不要傷他,但他依然假裝沒看見。
溫,云松看著傅黎夜,經過這兩日的關押,已經不是往日里清秀的模樣,剛剛被踹的痕跡在他身上,頭發也凌亂了,顯得很是落魄。
溫,云松笑著問:“怎么呢?你是不是以為,你還能跑出去?”
傅黎夜沒有回應,溫,云松卻突然變臉,抓住他那只受傷的手臂,惡狠狠道:“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在這待著,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以待你如座上賓,也可以讓你如同草芥!”
傅黎夜手臂的疼痛傳來,他咬著牙和溫,云松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