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途上,如若不然,馮謙定是朝中足智多謀的文官首領(lǐng)。
傅黎夜帶著惋惜的語氣說道:“馮謙,倒是我小看你了。”
馮謙明白傅黎夜的意思,看著手中的劍好一會兒,才憤怒得將劍砸向地上。
這溫云,松如此膽怯魯莽,枉費了自己這么久的努力。
他任憑蘇雅君帶來的人將自己綁上,全程瞪著溫云,松,末了才道:“我不怪別人,只怪自己看錯了人!”
蘇雅君的人立刻將馮謙等人都抓起來。
文國公雖然是老當(dāng)益壯,但畢竟年紀(jì)大了,也有些害怕。
好不容易被馮謙放開后坐到凳子上休息好一會兒,大口喘著氣。
但不一會兒,他便上去看傅黎夜,左右打量了許久,他原先受傷的手臂血跡斑駁,但其他還好。
“你這幾日,受苦了!”文國公略帶自責(zé)道。
他自然也在心中責(zé)怪自己,是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
“我沒事!”傅黎夜皺眉,去看向傅庭安。
傅庭安被扔在地上,像死尸般一動不動,文國公甚是擔(dān)憂,上前探他呼吸。
“庭安,你受苦了!”文國公嘆了口氣。
一行人這才啟程回去。
傅黎夜這幾日并沒有遭受什么毒打,可手臂的傷卻是真實存在的。
而這傅庭安的樣子,怕是活不過幾日。
文國公和傅黎夜分開,前往皇宮復(fù)命。
傅黎夜自知蘇雅君的脾性,并不敢求他救人,只想著能回去讓清韻看看。
回到文國公府的時候,蘇清韻等人就在門口等著。
一看到傅黎夜,蘇清韻的眼淚更是一下子奪眶而出,這些天沒有見,她感覺傅黎夜肯定受苦了。
“我沒事!”傅黎夜安慰道。
蘇清韻向蘇雅君深深鞠了個躬,言:“多謝師父此番出手,清韻銘記于心!”
蘇雅君卻擺了擺手,回去自己屋內(nèi)。
羅思琦心里頭感嘆兩個人情比金堅。
可當(dāng)其他人抬出傅庭安的時候,羅思琦一下子愣住了。
這渾身骯臟肢體血跡斑駁的人,是往日那如玉翩翩公子?
羅思琦不敢相信,當(dāng)人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她怔怔得抬手想去撫摸,可始終下不去手。
傅黎夜看到這一幕,還同蘇清韻說:“她是在害怕嗎?”
蘇清韻卻是女人,她一下子便能明白羅思琦為何不敢碰他。
“她,是不敢接受,不敢接受傅庭安如今的慘況是她造成的。她害怕的是自己的心。”蘇清韻向傅黎夜解釋。
“你快去幫庭安看看,我感覺他不太好。”傅黎夜又催促道。
幾個人入內(nèi),羅思琦緊張得把脈,看他的傷口,有些甚至都化膿。
她讓人拿來熱水藥物什么,可越緊張她手越抖。
“我來看看。”蘇清韻趕緊上前。
這傅庭安竟比當(dāng)日的羅思琦還要嚴(yán)重,蘇清韻摸了許久,看向羅思琦搖了搖頭。
蘇清韻都沒有辦法?羅思琦不敢相信,她害怕得往前,拿著毛巾都不知所措。
“這么辦怎么辦……”羅思琦嘟囔著,突然想去蘇雅君在這,他一定有辦法。
想都這,羅思琦又沖去蘇雅君的屋內(nèi)。
蘇清韻追過去,腳還沒踏進(jìn)去就又退了出來。
她猶豫了一會兒,便轉(zhuǎn)頭回去。
蘇雅君看到羅思琦,雖然這幾日因蘇清韻的事情和她關(guān)系緩和一些,但心里并沒有忘記往日的事情,臉色自然也不好。
“師父,謝謝您今日救庭安出來,弟子往日行跡可憎可惡,但求師父今日高抬貴手,救救庭安。”羅思琦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在蘇雅君面前,臉上是焦急。
蘇雅君打量了她一眼,并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