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是收下吧。”
傅黎夜難以推辭,最終手中腳邊都被人放了不少蔬菜。
回到家中,看到這么多蔬菜,蘇清韻都覺得好笑,打趣著:“往后這家里可都不用買菜了。”
宮里送旨的人也來了,接過圣旨,那公公卻說:“皇上還拖奴才給小傅大人帶一句話,得空還請小傅大人和文國公進宮喝茶。”
傅黎夜詫異,送走公公便去通知文國公一同入宮。
皇上此刻正惆悵百分,他不知究竟是不是自己多想。
二人入了養心殿,皇上正閉眼在龍椅上休息。
文國公和傅黎夜異口同聲道:“微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這才睜眼,看到傅黎夜笑著上去扶他起來:“你我二人,哪還用得著這么多禮儀?”
說罷皇上又去扶文國公,“文國公也是,您輔佐我朝多年,先帝待您便尊敬萬分,我如何能要您行禮?”
傅黎夜淡淡一笑,道:“皇上,這溫云,松貪污養臟在先,謀逆在后,更挾持人質,條條無不觸碰我朝律法。隨溫云,松為皇室宗親,但還請皇上依法處置,以絕后患!”
皇上點點頭,這溫云,松著實可惡,昨日也聽文國公說了,那傅庭安在他手里生不如死,此刻就一口氣吊著,隨時可能駕鶴西去。
“朕知道,已經移交大理寺了,擇日便處死。”皇上回到自己龍椅上,“此番你功不可沒,若沒有你們一家人,我朝估計面臨的可不止如此,我這皇位估計都得換人坐。”
傅黎夜沒有多想,但依然謙卑著說為皇上做事是應當的。
“此番溫云,松之事,我實在想不通,他往日可不是這般心思縝密之人?”皇上帶著疑惑,但他實際上也沒有完全挑明了說,他更想問,為何溫云,松抓了傅黎夜去,卻不對他下手,讓他有機會搬救兵?
“馮謙,就是溫云,松身邊的門客,聰慧至極,只可惜走了歪門邪道。”傅黎夜一五一十說出,“他本想拿微臣威脅文國公替他謀逆。”
聽他說這話,皇上瞥了一眼文國公,冷聲問:“那文國公,可曾答應?”
這話一出,畫風顯然不對,傅黎夜愣住了,而文國公下意識跪地,“臣不敢。”
傅黎夜反應過來,也跪在一旁,言:“家父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哈哈哈哈哈哈,”皇上大笑著,示意宦官去把二人扶了起來,才言,“朕就是開個玩笑,看你們緊張的!”
文國公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為官多年,都說伴君如伴虎,文國公怎么能不知道剛剛皇帝的意思?
傅黎夜卻覺得奇怪,臉上雖然扯出笑容,但不解剛剛皇上所言何意。
“溫云,松的余孽都清了嗎?”皇上這才問。
傅黎夜點頭,將手中的名單遞上,“如今已是全部落網,也讓牢獄內的人嚴加看管,手銬腳鐐都備上了。”
得知溫云,松已無翻身的可能,皇上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此飯若沒有你父子二人,朕這皇位可不保。你們近日來也辛苦了,便好好休息,待傷養好再上朝吧。”皇上大手一揮背對他們,便要二人退下。
“臣告退。”
兩人慢慢退出殿外,心里七上八下。
看著兩人的背影,皇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滿。
這傅黎夜,究竟對自己是不是一心一意,皇帝的心中此刻沒有了正確答案。
“你說說,為何那溫云,松對傅黎夜毫發未傷?”皇上自顧自說著。
加上今天打探到宮外的消息,他心里頭更加亂糟糟的。
這和自己從小一同長大的發小,真的對自己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嗎?
宮內耳目眾多,兩個人沒有敢在宮內交流。
直到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