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老愛德華和赫伯特聊了什么,等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他們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父王……把我許配給了愛德華?”芙蘭達不明所以。
“不太對勁,那他打算獻祭誰?”
鬼知道他要獻祭誰?勞德瑞克嗎?但是根據已知情報來看,勞德瑞克不是王室嫡系,路斯菲爾家沒有這種傳統???
要知道路斯菲爾家就算是糊弄天糊弄地糊弄教廷糊弄新克魯斯,也不可能去糊弄他們的黑暗之神。
“騎士先生,我不想結婚。”芙蘭達拉了拉艾洛的衣袖。
“結婚的事情放在一邊另說,你暫時住在新克魯斯家可以確保安全?!卑逭f。
“不是這樣的問題!”芙蘭達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了一個叉,“你現在根本不清楚狀況!你之前不是承諾要陪伴我直到永遠嗎,怎么半路上就把我賣了?”
“愛德華算是可靠的人,新克魯斯皇家也是很可靠的家族。”艾洛說,“芙蘭達殿下在那里應該可以平安地度過一生。”
“我要的從來都不是平平安安,為什么你們永遠都不明白!”芙蘭達將手上的樹枝摔在地上,樹枝被摔斷成兩截,說完這一切之后,芙蘭達立刻轉身離開,逃離了新克魯斯的城堡。
那根被摔落在地上的樹枝是維薩的國樹懸鈴木,芙蘭達冊封艾洛的時候,臨時撿起來的一根樹枝恰巧也是懸鈴木。
艾洛撿起來這根樹枝,然后將其拼好,他試著用擅長治療的神圣或者水屬性的魔法將其修繕,但是治療僅僅只能用于未死的生物。
這根樹枝早就已經枯死了,其中沒有生命力了,變成了和路邊的石頭沒什么區別的東西。除非艾洛研究出來生命魔法,否則無法重新復活,魔法也對其無效。
有一種沒有由來的疼痛感從艾洛的心口涌上他的腦海,他的身體里血液開始逐漸沸騰。這種痛苦持續地折磨著他,他將其歸咎于自身的訓練不夠,心志不夠堅定。
“告一段落了。”艾洛自言自語,“回去吧。”
“云下之人?!蓖蝗婚g,輝之槍羅帕蒂路斯的聲音在艾洛耳邊響起。
“怎么了?”
“你體內的龍血可能不太穩定,要不要我將其清除?”輝之槍說。
“為什么會不穩定?”艾洛不解。
“我感覺到了好像有渴血的征兆,我無法判斷,但是龍血對你來說副作用極大?!陛x之槍說。
“這是安東尼陛下的修煉方法。”艾洛說,“理論上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但愿如此。”聽到艾洛這么說,輝之槍也就不再勸阻。
雖然在云上,它也能出來透透氣,但是它還是不愿意呼吸人間的污濁空氣,說完這些話之后它就重新鉆回了圣槍之中。
新克魯斯王城醫院。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愛德華氣得從床位上跳了下來,對著他的父親說,“你這是在做什么?我忍辱負重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哪有忍辱負重。”伊麗莎白皺著眉反問。
“我隨時都有可能被拆穿,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廢物,到時候我們都會戳著我的脊梁骨罵我?!睈鄣氯A說,“結果你就這么把我給賣了?”
“怎么說得這么難聽,路斯菲爾家的小女兒我看過了,很漂亮,知書達理的,我很喜歡。”
“不是,你聯姻的時候問過我嗎?你很喜歡你去娶???你逼著我娶算什么?我為什么要讓艾洛冒名頂替?還不就是為了讓婚姻自由!”
“你現在這種情況還有人愿意和你聯姻就不錯了!”老愛德華說起這個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沒發脾氣,對方反倒還發脾氣了,“你真以為你是屠龍者了?還挑挑揀揀的?趁著謊言還沒被戳破,你趕緊完婚了給我生個孫子,我也好有個盼頭,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