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帶著露易絲來到了天空院,他們在天空院的大街上像是漫無目的地閑逛著。
在脫去教皇的裝束之后,教皇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一樣,雖然乍看上去非??蓯?,也時不時有人側(cè)目觀望她,但她現(xiàn)在吸引目光的能力絕對沒有那一身教皇的衣服強。
露易絲也不必說,她雖然相貌出眾,但體內(nèi)的純正龍血自然而然地會讓人敬而遠(yuǎn)之,人們看到她的時候下意識會產(chǎn)生一種畏懼的感情,而直接忽略了她的外貌。
由于對教皇不怎么了解,她這次罕見地一言不發(fā),寸步不離地跟在教皇身后,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家武器店,在和武器店的店長打了聲招呼之后,教皇徑直地走向了武器店的一個角落。
在那個角落里的架子上擺放著一把短匕,看上去并不怎么出眾……不,如果放在一堆武器之中,它還是很惹眼的,它上面爬滿了銹跡,看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塊廢鐵,但盡管如此教皇還是選中了它。
架子很高,教皇踮起腳尖卻怎么夠也夠不到,于是她轉(zhuǎn)過頭對露易絲投以求助的目光。
兩人完全不需要言語交流,教皇一個目光就能讓露易絲明白現(xiàn)在的情況,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走到教皇身前,輕輕躍起,將架子上的那個銹跡斑斑的鐵塊取下。
她實在不想稱呼這個武器為匕首,因為她覺得這個鐵塊真的就應(yīng)該放到鐵匠鋪里熔了。
“拿到了?!苯袒蕪穆兑捉z手中接過匕首,旋即,她走到武器店的老板那里對他打了聲招呼,然后離開了武器店。
剛一出門,露易絲就立馬撕下了她偽裝許久的涵養(yǎng),質(zhì)問教皇“你帶我來這里就是來拿這個破玩意兒?這是什么?”
她倒是能感知到這個鐵塊上面蘊含著大量的魔力,所以她才能保持這么久的淑女形象,否則要是她知道教皇千里迢迢帶她來拿一個大鐵塊,她怕不是當(dāng)場得把武器店給燒了。
“竊魔之刃,一個能夠儲存魔法的道具,一次性的?!苯袒收f,“里面儲存著一個偉大的魔法——我一直在說的那個犧牲詠唱?!?
聽到犧牲詠唱這詞的時候,露易絲眨了眨眼“你們圣堂教廷代代相傳的法術(shù)?你要這玩意兒干什么?”
她親耳聽到教皇說犧牲詠唱是他們圣堂教廷代代相傳的魔法,而這個所謂的能夠儲存魔法的匕首看上去似乎也只能代替施術(shù)者使用魔法,所以她還真不知道教皇要這個東西做什么。
“我暫時還沒能完全掌握犧牲詠唱,但是時間不等人,星辰直列的時間正在步步緊逼,所以我就要借助這個東西來完成魔法?!?
教皇說著,快步走向了傳送陣,露易絲不明所以,也緊緊跟了上去。
星辰直列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教皇必須要抓緊一切時間。畢竟她都已經(jīng)調(diào)停了其他執(zhí)行者對星辰直列的干預(yù),如果她的這個方法不能奏效的話,她就要把剩下的時間交給執(zhí)行者,而這些時間自然是越多越好。
回到了圣堂教廷,露易絲立馬卸下全部的偽裝,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然后躺靠在鋪了墊子的長椅上。
“累死了,你說你們圣堂教廷的東西放那么遠(yuǎn)干什么?”她不擅長使用人類的身體行動,長途跋涉的奔襲雖然不能讓她產(chǎn)生勞累感,但卻能積累不適感。
“這也是我近期才找到的東西。”教皇說,“我的師父把這把竊魔之刃匿藏起來了,我派了數(shù)個執(zhí)行者去尋找才找到的它。為此有一個執(zhí)行者甚至被人目擊到了,為了善后我們還花了不少人力。”
“目擊到了會怎么樣?”露易絲當(dāng)即對這個話題產(chǎn)生了好奇。
“我們要對其施加暗示魔法讓她忘掉她目擊到的東西,如果她忘不掉的話,就只能讓她說不出話來了?!苯袒收f著這些話的時候毫無憐憫和慈悲,“不過好在也已經(jīng)解決掉了?!?
執(zhí)行者們的存在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