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長大了要盡孝不是么?”
云汐聲聲責問著,潛臺詞里,也在責怨當年母親的離開。
云遠即便是惡人,作為家人,作為子女,不該是待在他的身邊改變他么?離開,那就是放棄,就是拋棄,她做不到。
面對她的一連串話語,宮湛川竟然覺得無言以對,或許她說的對吧?
前陣子宮震特地飛到了法國看他們母子倆,并且還帶著母親出去看花海了,回來后,母親的心情難得雀躍快樂。
宮湛川當時在想,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但是,宮震在他們身邊待了三天便又趕回了國內,母親求著喊著他不要離開,哪怕是待多一天也好,但是宮震還是狠心地推開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宮湛川恨他,恨這樣的父親!
但是與此同時,他的內心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對父愛的渴望,這想必就是血濃于水了吧?
所以這一刻,他竟然理解了云汐,但是卻又希望她能答應跟他一起回法國,這樣也了了母親的心愿。
最主要的是,他不想云汐在這個地方受苦遭罪。
“那你好好想想再答復我好么?不要一口回絕哥哥,我等你的答復好不好?”宮湛川柔聲問著。
云汐遲疑了一會,最終點了點頭,“好。”
宮湛川離開學校后,緩步走回到了藍海灣,再次來到秘密基地,昨天跟司徒沫約定的就是這個時間,但是這個時候想必她還沒有放學吧?
從昨天分開后到現在,宮湛川便開始期待今天兩人的見面,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是宮湛川萬萬沒有想到,在秘密基地等到了晚上10點,卻依然沒有等到司徒沫,他的心情從失落到忐忑。
難道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昨天竟然忘記問她是哪個學校的了,看樣子,應該還是高中生。
宮湛川失落地回到了酒店,難道司徒沫忘記了昨天的約定?還是說,已經然忘記了他這個人?
想著,宮湛川的心情猶如跌落到了谷底。
而第二天,他再度到學校找到云汐,卻不曾想她竟然會對他避而不見,并且讓班主任傳話說,她不想看到他了。
想必她也還在掙扎吧?
宮湛川不想這么逼著她,他愿意等待著,或許等云汐想通了,也就能跟他回法國了。
傍晚,宮湛川不自覺地來到藍海灣,來到司徒沫的秘密基地,卻看到不遠處,司徒沫正坐在草坪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倒騰著手上的精品袋子。
宮湛川心底一喜,箭步沖過去,“司徒沫!”
司徒沫回過頭看到他,雙眼閃著光亮,她急忙站起來。
不料許是雙腿叉坐太久了有些麻,腳步蹌踉了一下,連連后退著。
宮湛川眼疾手快地上前抱住她,下一秒便看到司徒沫的臉色緋紅,她急忙站直身子后退兩步站定,解釋道,“腿坐麻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今天心里的失落無,宮湛川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你昨天為什么不來?”
司徒沫似是沒有料到他的親昵舉動,臉頰霎時就紅了,垂首似乎恨不得地面上出現個洞好鉆進去。
“對不起啊,我昨天肚子疼,實在出不了門就沒有過來……”
司徒沫咬了咬唇解釋著,臉上露出愧疚的表情,“不好意思啊,你等我很久吧?”
“怎么會肚子疼,吃錯東西了么?”宮湛川追問著,此刻然已無失落,只是擔心她不舒服的事情。
司徒沫搖了搖頭,“今天好多了,別擔心。”
反正每個月來大姨媽的第二天都會遭這個罪,司徒沫想著,覺得做女人也是麻煩的啊。
突然,她想起來這里的目的,急忙問道,“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