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攫住她的下顎,雙眸看著她潔白如玉的精致臉龐,帶著一絲郁悶,因為他的動作,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他眼眸頓時一深,“為什么想要拍廣告?”
聞言,司徒沫沮喪地垂首,剛剛錯失了一個機(jī)會,她表示非常的郁悶,“因為我喜歡演戲,我想要在娛樂圈發(fā)展,最主要的是,我很需要錢。但是就你剛剛的行為,而斷送了我的夢想。”
她的眼眶微微濕潤著,語氣哽咽,“你憑什么不同意?如果說我拍了,你要覺得我不合適,我心服口服,但是你這樣霸道算什么?”
宮湛川愣了愣,細(xì)長優(yōu)魅的眸子掠過幾絲疼惜,稍縱即逝,“娛樂圈是大染缸,你確定?”
司徒沫躲避著他那深邃的雙眸投射出來的眼神,似是能看透人心般,她看向窗外,緩緩踱步到窗口,低首看著對面大廈大屏幕上播放著的廣告,靈動的雙眸閃過幾絲不明所以,“我曾經(jīng)在想,我不可能再會有進(jìn)這個圈子的想法,但是……這或許就是宿命吧,逃不開,躲不掉。”
見狀,宮湛川微蹙了蹙眉,順著她的眸光低首看向?qū)γ娲髲B,雙手插在口袋,頎長的身材微微向前傾,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磁性的嗓音里帶著邪氣魅惑,“然而你逃不開躲不掉的還有我……我說過不同意你踏入這個圈子。”
聞言,司徒沫感覺氣得胸腔都要鼓起來了,如果不是宮湛川,或許她還在餐廳內(nèi)工作,不會也不敢再動其他念頭了吧?
猛地回過頭想要反駁,卻不料他離得她那么近,幾乎要貼住她的后背,而且是身體微前傾低首的姿勢,她仰著脖子想要給自己打氣反駁,卻不料,就這樣,唇碰到了他的涼薄,她瞪大了雙眼,隨即跳開,臉很不爭氣地紅了。
然而,腦袋卻控制不住浮現(xiàn)出那天在酒店里的那個吻,好吧,直接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得了。
她白皙的肌膚如雪,此時臉頰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撲扇著,咬著瀲滟水潤的唇,臉上的表情郁悶而尷尬,宮湛川嘴角抿起一絲笑意,攫住她的下巴,下一秒低首,菲薄的唇貼了上去,撬開她緊咬住的小嘴,龍舌滑了進(jìn)去,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奪取著她的呼吸。
溫?zé)岬谋窍⑦@么近,司徒沫瞪大了雙眼,但是在她還未來得及推開,后背上一只大手覆了上來,滾燙的溫度使得她無法推開,只能被他強取豪奪住自己的呼吸,直到有些窒息,男人才不舍地放開她。
司徒沫感覺腦袋暈眩,雙眸有些迷離,被吸吮過的唇有些紅腫,魅惑力十足,宮湛川抬手撫摸著她的秀發(fā),將垂落在臉上的輕輕夾在她的耳后,柔聲說道,“司徒沫……我們結(jié)婚吧。”
腦袋轟的一聲,司徒沫靈眸圓瞪,本來剛腦海里想著要扇他幾個耳光的都給忘記了。
結(jié)婚?她沒有聽錯,他說,我們結(jié)婚吧?
果然,宮湛川腦袋有坑。
忽然,辦公室的另外一邊,休息室門口,一道稚嫩的嗓音帶著一絲無奈的響起,“爹地,陸叔叔說,求婚要有鮮花和鉆戒的……”
司徒沫和宮湛川雙雙回過頭,看到宮晟睿正光著雙腳歪著小腦袋站在休息室門口看著他們,一臉的無奈,似是對爹地的求婚方式甚是無語。
事實上確實,小奶包嘆口氣搖了搖頭,這爹地怎么就這么榆木腦袋呢,依照這樣的求婚方式,媽咪能答應(yīng)么?用膝蓋想一下也知道的好伐?
今天凌晨季然叔叔就將他從武館送回來了,但因為爹地去了a市今天才回運城,他清楚爹地肯定直達(dá)公司的,所以他干脆讓季叔叔送到公司,然后自行在休息室繼續(xù)補眠到這個點。
醒來走出休息室看到爹地媽咪獨處,他心里是欣慰狂喜的,然而——
唉,真是讓他這個做兒子的操碎了心……
然而,小奶包這頭正苦惱著,司徒沫的小臉幾乎已紅透似是要熟了一般,咬著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