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便是先前吊威亞受傷的情節。
“司徒小姐,你要不讓替身來吧。”陳導演如是說,如今憶起當初宮湛川的暴戾態度,他還是覺得心有余悸,也深知司徒沫絕非僅僅是宮沫集團的一名藝人,而是跟宮湛川有著親密的關系。
所以,他還是悠著點比較好,但是他剛提出后便被司徒沫拒絕了,她笑著說道,“沒關系,我的手已經沒事了,不需要替身。”
再三檢查了威壓以及其他設備后,準備就緒開拍了。
這場次的對手是楊媚,兩人依著威壓在半空揮舞著長劍,雖說司徒沫的手已經基本痊愈,但因為太久沒有吊過威壓,還是有些暈眩,揮舞著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但她深呼了一口氣,在鏡頭前保持狀態,說著自己的臺詞。
說完后,本該到楊媚一劍刺過來,司徒沫側身躲過,這時,楊媚需說一句臺詞:“什么是正道,什么是魔教?我最恨你們這些正道的偽君子,道貌岸然的小人!”
但是,就這么一句臺詞,楊媚忘詞了,ng一次重新來過。
就這樣,反反復復,楊媚不是忘記臺詞就是忘記了舞劍,ng幾次后,導演不耐煩了站了起來,“楊媚你怎么回事,就這么一個鏡頭,你要ng幾次?”
此時是高溫37度,一直掉在半空中拿著劍的司徒沫早已有些吃不消,暈眩不說,手臂抖個不停,全然控制不住。
楊媚朝下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導演,我重來一次,這次肯定一條過的!”
說著,她看著對面臉色微微蒼白,臉頰兩邊早已滲出汗珠的司徒沫,眼底掃過一抹惡毒陰狠,嘴角詭異地上揚。
&n后,艾倫忍不住了,“導演,這演員什么素質,就一句臺詞我都倒背如流了,她卻偏偏記不住,吊在上面腦子忘記帶上去了還是怎么,再這樣下去,作為對手,我們家司徒美人可怎么受得了。”
于是,陳導演讓兩位演員先下來,“楊媚,你過來我給你講講這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