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困擾……哦,不對,你說的,只要我不在你面前晃,你壓根不會想起我是誰,所以還是我想多了,那這樣我就安心多了。”
陸之易側目看著她淚如雨下的樣子,心底一窒,抬手想做什么,但卻終究沒有做。
歐楚楚轉身看著他,即便是流著淚,她的笑顏如花,“陸之易,我愛你,但與你無關。”
說完,她打開車門下了車,不帶一絲猶豫地,走向酒店大門。
車內的陸之易看著她的背影,俊臉透著一抹濃郁的陰沉,胸口堵得快要炸開了一般,他點燃了一支香煙叼在嘴里,沉靜的眸子了泛起一絲波瀾,思緒漸漸飄遠……
這時候的司徒沫和宮湛川正在進行著某項運動。(過程自行腦補)
第二天早上,司徒沫幾乎是呲著牙起床的,全身好似被碾壓過一般,酸痛得無法正常走路,宮湛川嘴角露出淺淺笑容,點點頭說著,“嗯,我的錯。”
說是這么說,但是這男人臉上除了開心和得意,全然沒有認錯的樣子。
兩人洗漱完畢,時間還早,酒店的服務生送來早餐,正準備用餐之際,司徒沫注意到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杏眸圓瞪,急得要抓墻一般,“怎么辦怎么辦,萬一被看見了怎么辦?”
昨晚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房內的窗簾,按照這個視覺,不是很容易被堅持不懈的敬業狗仔拍到么?
她瞇著雙眸看著對面的房子,雖然離得遠,但是萬一有望遠鏡呢?司徒沫頓時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宮湛川淡淡地看了眼對面的房子,并不以為意,繼續喂了她一口,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也是極其可愛的。
司徒沫不干了,吃了一口便嘟起嘴不吃了,“你都不擔心么?”
宮湛川眉梢微挑,他自然不擔心,對面的大廈可是他自家的,上面的那些樓層都是空的,沒有人能上得去,這也是他命令劇組將司徒沫安排到這個房間的原因。
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宮湛川的眼底染著一層暖色,“看見了就看見了,你別搞得好像跟偷摸摸似的,我們有紅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