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和計劃了,別人也根本不可能阻止,所以她唯有跟在后面戰戰兢兢地候著。
“說不定正如你所說,宮總裁對司徒沫也不過是玩玩而已……對了,上次你要我調查的,關于宮晟睿的親生母親,根本無從查起,似乎被刻意掩蓋過,所以……這應該是宮湛川刻意所為,他對那個女人保護得很好?!敝碚f道。
“是么?所以說,除了那個女人,應該沒有人可以走得進他的心吧?”似是有一絲的無奈哀楚,又似是想通了一般,傅芷蕾嘴角揚起自嘲的笑意。
助理從后視鏡里看著她的眼神,充斥著恨意和算計,頓時,她竟然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司徒沫下了車后,直到傅芷蕾的車走遠,她走到另外一邊的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師傅熱情地問著,“姑娘到哪啊?!?
“安然墓園?!彼就侥卣f著,聲音有些黯啞。
出租車師傅皺了皺眉,似是感覺毛骨悚然般,“姑娘,安然墓園到這可要一個小時,現在都五點多了,過去就天黑了,不好叫車回來的哦,你一個人去墓園干嘛???”
司徒沫淡淡地抬眸看了后視鏡里師傅詫異的神色,“師傅能走嗎?”
見狀,出租車師傅看著她臉上凄楚清冷的表情,以及那冷冽帶著黯啞的聲音,頓覺得有些詭異,撇了撇嘴,“走,當然走,有生意肯定做啦,我是擔心你回來的時候沒有車啦,那里不好攔車的。”
師傅一邊說著,一邊啟動車子開始出發。
一個小時候,來到了安然墓園,司徒沫下了車,緩步走進去。
來到云汐的墓碑前,司徒沫腳步不穩蹌踉了一下跌坐在地上,眼淚簌簌地落下,她咬著唇壓制著,終究忍不住嚎啕大哭,聲音撕心裂肺。
“云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原來你葬在這里,而我竟然現在才知道,我出獄后找了云叔叔找了好久,可是全然沒有消息,卻沒想到,找到你卻是在如此的境況下!”
墓碑上,云汐笑得依然燦爛而美麗,司徒沫抬手輕輕地撫了撫,嘴角努力地扯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