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好不容易抑制住的酸意再度瓦解,司徒沫俯身抱著他,眼淚簌簌地落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奶包放開她,眼神透著控訴,更多的是開心,“媽咪你總是不乖哦,不過好在你沒事,爹地就差沒把天拆了呢……你都去哪了???”
說著,小奶包看向轎車的另外一邊,只見宮湛川打開車門下車走了上前,精致俊美的面容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昏黃的燈光下,司徒沫卻仿佛看到了他身后的陽光,她箭步上前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身,淚流得越發(fā)兇狠了。
從下午到這個時候,宮湛川的一顆心都是懸掛著的,發(fā)動了手下的人力,找了一個晚上依然無果。
通過對警察局的施壓,調(diào)出的監(jiān)控只顯示當(dāng)時在慌亂之間,她上了一輛全新未上牌的寶馬車。
首先命令助理去查了傅芷蕾的行蹤,調(diào)查卻顯示,她已經(jīng)在運(yùn)城酒店待了整整半個月未出過房門,而一時間,宮湛川顧不得其他,繼續(xù)發(fā)動人力地毯式搜尋。
隨著時間的過去,宮湛川心里的不安演變成暴戾,心里瘋狂地喊著司徒沫的名字。
就在他喊了無數(shù)次的時候,司徒沫的電話便打了進(jìn)來,當(dāng)時他是難以置信的,恨不得拿起手機(jī)將她狠狠地訓(xùn)斥一頓……
而如今,在看到她的那一剎那,宮湛川只想將她緊緊地?fù)碓趹牙?,一刻都不放開。
良久,他微嘆了一口氣,將她擁得更緊,語氣間透著寵溺和無奈,“傻丫頭,你就不能讓我省點(diǎn)心?”
司徒沫仰起頭看著他,雙眸純澈,“我想你了,今天特別想,特別特別想。”
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宮湛川的雙眸溫潤,眼底掃過一片暖色,“這就是你關(guān)掉手機(jī)讓我找不到你的理由?”
說著,他心疼地為她擦著淚痕,“怎么又哭上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機(jī)沒電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充了電,我下次不這樣了……”說著說著,司徒沫的語氣透著嬌嗔和祈求的意味。
宮湛川捧起她的臉,認(rèn)真地看著她,“你去哪了?”
“我不知道……”司徒沫眼底閃了閃,垂首說道,“我怕遇到那些人逼我說什么,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后來……”
說著,司徒沫抬首看著宮湛川,“我以后再告訴你好不好?”
見狀,宮湛川眉梢微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良久,“好?!?
一旁的小奶包聳了聳肩,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調(diào)侃著,“爹地好偏心哦,平常我跟小貝出去玩的時候,回來都需要一一報備的呢,爹地你剛在回來的路上不是咬牙切齒地說,等看到媽咪了有她好看的么?怎么見到媽咪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司徒沫囧了囧,蹲下身攬過小奶包,“對不起,宮晟睿小盆友,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小奶包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拍了拍司徒沫的肩膀,“媽咪回來就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這次我就原諒你啦,媽咪沒事就好?!?
司徒沫配合著他小大人的樣子,眼角泛著笑意,“謝謝宮晟睿小盆友能夠原諒我,對不起了。”
小奶包微嘆了口氣,“媽咪你是沒有看到爹地發(fā)怒的樣子,連局長都快被他嚇尿了,我剛回來的時候還想著,要是爹地打你屁股了,我該怎么護(hù)著你呢,看來,我都白操心了……”
說著,他的兩只小手一攤,看著宮湛川,“你們大人的世界太難懂了……爹地,說好的霸氣呢?”
宮湛川挑了挑眉,淡淡地說著,“離家出走了?!?
司徒沫,“……”
小奶包,“……”好吧,爹地,你贏了,真的無敵了好么?
一家三口回到別墅內(nèi),宮湛川簡單地做了晚飯,吃完后,小奶包膩歪著司徒沫,拉著她到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