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不禁為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贊。
“叔叔,我們等一下小貝吧,今晚我回傅叔叔家,小貝還在補(bǔ)習(xí)呢,她這個大笨蛋,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做,唉……”
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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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學(xué)校后,面包車直奔回皇家酒店,在路上,傅芷蕾已經(jīng)咬著牙忍著火給楊媚打了電話,讓她到酒店來。
剛回到酒店不久,楊媚便過來了,“傅姐,你找我這么急什么事啊?”
傅芷蕾極力地壓制著怒火,“今天的娛樂頭條你沒看?”
楊媚頓時反應(yīng)過來,怎么可能不看呢,還用小號在下面留言了呢,反正又不實(shí)名,罵出去便爽了。
“看了啊,那人真的跟你好像啊,是不是存心要黑你的?”
楊媚討好地說著,“公司現(xiàn)在怎么說啊,你可要消消火,肯定能查出來追究那些人的責(zé)任的。”
傅芷蕾再也抑制不住地抬手狠狠地用力甩了她一個耳光,“你還在裝!”
楊媚被扇得莫名其妙,但敢怒不敢言,誰讓她如今失去了靠山,只能靠傅芷蕾呢,下一部戲能不能成,還得看傅芷蕾那一關(guān)。
她咬了咬牙,下意識地捂住臉頰抬首看著傅芷蕾,“傅姐,你這是怎么了?”
傅芷蕾面目猙獰地看著她,“我是真沒想到啊,原來你是演技派,你何須在我面前裝得楚楚可憐的樣子,而且還在我面前求角色,你要的話直接讓宮湛川給你不就好了?”
楊媚不解地看著她,“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傅芷蕾冷笑一聲,剛剛激怒的神情漸退,換而言之的是無害的笑容,眼底卻透著不易察覺的陰狠,“看來你是真沒有好好看我給你的劇本,這可是里頭的臺詞,你都沒有記住,并且還懵圈了,這怎么行?”
聞言,楊媚似是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不曾想剛剛無端被狠狠地扇了耳光竟然是在對臺詞?
傅芷蕾剛剛那扭曲猙獰的表情……看著可不像是在對臺詞或者在演戲的樣子啊,似乎對她恨之入骨了。
但是,既然她說是在對臺詞,那便是吧,畢竟還要仰人鼻息。
“我還沒有來得及看,這不還沒有定下來么,公司原本給我安排了一檔戶外綜藝節(jié)目,現(xiàn)在這些節(jié)目多火啊,可是竟然被別人給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