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微微一用力,傅芷蕾便被推倒在地,整個(gè)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她有什么好的,啊?你們一個(gè)個(gè)都被她迷惑了,不就是會裝清純嗎!”
傅夫人怒瞪著她,痛心疾首,“看來,你依然不知悔改!如果你不這么傷害沫沫,我也一定會原諒你,會對你視如己出,但是你這個(gè)樣子,我……”
“媽……”傅芷蕾哭著喊出聲,跪到傅夫人面前抱住她的小腿,“媽……我是你的女兒啊,我是傅芷蕾!我姓傅!”
傅夫人閉了閉眼,痛苦地說道,“我沒有這樣的女兒,為了一己私利,竟然不顧姐妹之情,竟然不懂感恩,我今天才知道,你還殺了人……”
提及此,傅芷蕾的臉上表情猙獰,她緩緩地站直身子,眼底透著狠絕,“其實(shí)我不想這樣的,我也想好好的,跟從前一樣,但是……都是云汐!”
說著,她咬著牙說道,“就是那個(gè)賤人!非要這么固執(zhí),非要告訴司徒沫!她該死,就是她該死!她該死該死該死!”
她的話音未落,頓時(shí),宮湛川整個(gè)人都泛著暴戾的氣息,眉宇間蘊(yùn)藏的怒意即將迸發(fā),他箭步上前狠狠地甩了傅芷蕾兩個(gè)耳光!
后者隨即再度跌坐在地上,而宮湛川上前拖起她,大手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燒著,“究竟誰該死,嗯?誰是賤人!”
傅芷蕾眼底充斥著懼意,似是沒有料到宮湛川會突然這么火大,她心底的懼意上升到了最高點(diǎn),但是仍然冷笑著說道,“說的就是云汐!她就是個(gè)賤人!她該死!”
宮湛川掐著她的大手,力道越來越重,“看來,你很應(yīng)該跟她贖罪了,我不介意親自送你這一程!”
很快,傅芷蕾便無力掙扎,并且開始翻白眼。
旁邊的傅夫人驚呼出聲,“孩子,別這樣,會出人命的!”
傅總裁也箭步上前,“宮湛川!你冷靜點(diǎn)!”
而宮湛川嘴角揚(yáng)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我很冷靜!”
司徒沫驚慌地?fù)溥^來企圖用力拿開宮湛川的手,但是終究無果,頓時(shí),她急哭了,“不要!宮湛川,不要這樣,她會被你掐死的!”
聽到她的聲音,宮湛川似是冷靜了許多,微微側(cè)首看著司徒沫,眼底泛著幾絲哀楚和痛苦,“我本不想對女人動手,可是她不僅殺了云汐,還讓我恨了你這么多年!”
這七年來,他哪天不是陷在愛恨交織中?他哪一天不是在掙扎?
司徒沫茫然,“什么?”
而眼看著傅芷蕾就要斷氣般,司徒沫無暇顧及,哭喊著,“不!宮湛川,你放開她!為了這樣的人,你要去坐牢嗎?那我和睿睿怎么辦!求你了,放手,她會遭到懲罰的!”
宮湛川眼神閃了閃,猛地松開手將傅芷蕾推到一邊,后者終于得以呼吸,頓時(shí)大咳不止。
這時(shí),別墅門前,幾名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大步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警官對著傅總裁和宮湛川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只見他手上舉起逮捕令,“傅小姐,經(jīng)莫奕寒先生自首并且舉報(bào)的證據(jù),你涉嫌過失殺人罪,并且在七年前做偽證嫁禍他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協(xié)助調(diào)查!”
傅芷蕾還沒有喘過氣,聽到后便臉色大變,腳步連連后退,“不!我沒有殺人!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該死,是她該死!”
其中兩名警察箭步上前拉過她并且拖了出去。
而傅夫人想喊什么,卻終究沒有喊出聲,臉上的表情痛苦,“怎么會這樣……老天啊……”
說來,疼了傅芷蕾這么多年,對她投入了這么多感情,一下變成這樣的局面,她不單有憤怒,也有難過和不舍……
宮湛川冷眼看著警官將傅芷蕾帶上車,涼薄的唇緊抿,眼底掃過一絲陰沉。
而身后的司徒沫經(jīng)過這一個(gè)上午的沖擊,再加上流了太多的眼淚導(dǎo)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