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概的方式方法都教給了陸麒玉,讓他回去自己研究琢磨,畢竟這些知識對他來說屬于新鮮事物,還是要靠自己回去多加練習和掌握。
楊桃帶著梅子在陸家整整呆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陸麒玉派了馬車,讓小風一路護送把她們姐妹護送回家。
梅子在陸府經過兩天的修養,紅腫也消了,只是不敢用力過猛,但是簡單的走路還是可以。
楊俊山看著兩個閨女回來,心才算徹底的放下,有花嬸傳話來說,要在陸麒玉府上待兩天開始,他就狐疑是不是姐妹兩個又出事了。
依著桃子的性格,就算是帶著梅子去看病人,也不會住兩天還不回來,現在看見梅子腳果然受傷了,心又提到嗓子眼。
楊桃不好隱瞞,把事情的經過和爹爹說了一遍,楊俊山抬眼看了看遠處,嘆息了一聲道:“高門大院雖然看著光鮮亮麗,但是內院的爭斗是咱鄉下孩子無法承受的,桃子,咱不缺胳膊不缺腿,像縣太爺家的那種官家咱高攀不起。”
“爹,我說了,是他誠心打動我的,但是還沒有到非要嫁他不可的地步,他現在的態度就這樣模棱兩可,我是不會再和他有交集的。”
楊俊山又是一陣感嘆,“這孩子是個好孩子,但是有點被家人嬌寵慣了,所以和爹爹一樣被家人管束,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
楊桃聽著他說話的意思,知道他是從慕軒身上的事情聯想到自己了,她安慰爹爹道:“算了,咱自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其他的一切事情順其自然就好。
楊桃依舊是作息規律的做豆腐,加工豆腐,時間過去了半月,這天楊桃在集市上依舊是像往常一樣賣豆腐。
她在鎮上時間長了,有些愛吃豆腐的大嬸們也算是她的熟客,有事沒事的時候,都會來楊桃這里聚集,閑著的時候沒事閑聊。
楊桃這才得知,原來賀家也不知道得罪什么人,半月的光景就落敗了。
賀家雖然不是什么名門望族,但是借著縣太爺家的光,在涇河鎮上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他家的綢緞莊生意被上家坑了,從南方進來的一批上等綢緞,被上家換成了劣等的布匹,損失慘重,一下子虧了上千兩銀子。
賀家手里只有這兩個綢緞莊,現在虧了銀子,原定制衣的作坊催著他要原料,他交不出來,名譽掃地不說,現在天天門口有人催債,要他返還預付的定制成衣的定金。
楊桃聽了,上千兩,就是那個找自己麻煩的賀文清的家里,原來那么有錢,難怪會對自己耀武揚威,現在好了,她也成了落敗的母雞,不會再對自己吆五喝六。
楊桃心里一陣鄙夷,桃子你啥時候會落井下石,人家本來好好的家庭現在被人誆騙,上家又消失不見,是多么凄慘的經歷,你怎么能這樣幸災樂禍呢。
她內心兩個小人在肚子里打架,面上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參與其中道:“還真是看不出來,前些日子帶著丫頭還在這里耀武揚威,沒想到家里卻突生變故,真是可憐。”
那大嬸繼續道:“賀家也是倒霉,前些日子成衣坊的不少主顧在他那里定了不少訂單,以為他這次穩賺不賠,沒想到卻被多年上家欺騙,好貨換成了劣質的次貨,虧了上千兩銀子,真是倒霉,流年不利啊!”
“他家不是和縣太爺家是親戚嗎,官家出力,應該會很快追回來貨款。”
“瞧著吧,我若是有心坑你銀錢,還會大張旗鼓的四處亂竄,找個老實的地方貓起來一輩子不出來,你官家有什么用?”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這應該是得罪什么有頭有臉的人啦,被人擺了一道。
一個大嬸突然開口又道:“聽說這幾日追債都追到家里,他們家好像一下子破敗了,家奴打發的打發,賣的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