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麒玉慢慢的靠近楊桃,眼看著就要相差幾毫米的距離,突然停駐,戲謔的問道:“桃子,你干嘛捂嘴,難道你是想……”
楊桃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定是嘲笑自己的話語,她臉一紅,反手就捂住他的嘴。
磕磕巴巴的說道:“不許胡說,我什么都沒想。”
陸麒玉突然欺身又靠近了一步,把她的手搬開,道:“你這樣不是直接暗示我要親你嗎?”
楊桃本來身后就靠著書桌,被他這樣一壓制,簡直了無處可躲,暗恨自己剛剛有點想歪了,誤會人家以為自己想要討吻,真是丟死人了。
可是這個家伙以前不是這樣的,一直是冷著一張臉,現在怎么這樣腹黑,竟然連親吻的字眼都說的如此隨意,還不如一直對自己冷眼相待來的自在。
“誰,誰暗示你了,我看是你靠過來,免得尷尬而已。”
“可是你卻反手捂住我的嘴,這樣咱兩個算不算間接的……”
“不要說了,我沒有那個意思,趕緊寫信,孩子們就要回來了。”
楊桃小臉漲的通紅,趕緊轉移話題的說道。
陸麒玉又是一個大力,靠了上來,突然手拿一直狼嚎筆,笑著說道:“我只是來拿一直筆而已,瞧你又是暗示,又是緊張,桃子,你心里有我對不對?不然不會想歪了,是不是想起那天過年晚上……”
“我沒有,你別胡說,我都快忘了,你再這樣我就……就走了。”
陸麒玉任然沒有放過她,依然欺身在她面前道:“桃子,其實你大可以不用這樣提防我,我那天是喝了點酒,才對你推心置腹的表白,現在我清醒的很,只是有點難過,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怎樣做你心里才能有我,幫你寫信,幫你照顧妹妹,幫你照顧楊叔,還要我做什么?”
楊桃聽著他帶著磁性的聲音,一聲聲質問,她不知道,心慌了,亂了,是啊,還要他做什么?
“你不要擾亂我的思緒,那你現在寫不寫,不寫的話……”
“寫,起來媳婦大人的話怎敢不聽,現在就寫。”陸麒玉用說著酸溜溜的話給桃子聽,就算她在鐵石心腸,自己經常敲打她,也不會把自己忘的徹底。
楊桃怒瞪他一眼,看著他安安靜靜坐下來,不耍詐,不腹黑的樣子,還真的是很讓人著迷。
腦子里胡亂的想著,聽到陸麒玉在喊自己,“磨墨!”
楊桃這才晃過神來,低頭一看硯臺里已經放入了清水,她趕緊拿起橡皮條大小的墨塊開始研磨,幸好上小學的時候學過怎么磨墨,不然還不知道怎么研磨。
磨了一會就覺得手酸,陸麒玉知道她心不在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算了,這些足夠了。”
楊桃甩著手腕,嘴里嘟囔道:“整天的寫字也不知道用用腦子,這研墨是個多么雷累人的活,就不知道用點簡便的方法寫字。”
陸麒玉收寫最后一筆,抬頭看著她道:“每次我寫字的時候都是,小風研磨,看來他比你有耐心。”
“耐心有什么用,大材小用而已,若是有墨水的話,你就不用浪費一個大活人陪著你做這無聊的活計。”
陸麒玉聽了,微微笑道:“挺聰明的一個人,怎么在鄉下呆傻了,墨水是有,但是我今天就想讓你研墨。
楊桃聽了,頓時惱羞成怒道:“什么,你說你有墨水,那為什么還要我幫忙?”
“因為是你求我幫忙,所以你也要出點力才行。”
楊桃聽了,伸手真想給他一巴掌解氣,但是想了想打人不合適,可是手已經伸出,便直接把掌握成拳頭,捶打在他的胸膛。
陸麒玉有點不高興,道:“求人幫忙還要打人,這是何道理?”
“我……你氣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