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二者皆有之,自然有不少不要錢都上趕著春風一度夜良宵的美事。
“喂,我說軍師大人,怎么阿離不過就是因事離開幾天而已,你整個人怎的就跟失了魂似的。要說不知情的還以為你害了相思之病呢。”現在因著其中一個兄弟要成親的事,現如今他們來此處倒是真成了喝酒不叫姑娘做陪,不過隱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不過倒無人點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那點兒花花腸子。
“你不懂。”喝點倆頰生紅的樊凡手中拿著一青銅爵酒杯,今日著一襲寬大的青白色廣袖云衣,搖晃著腦袋道;“以前我和阿離最長分開都不會超過三日,你說如今都已經五日之久了卻連個書信都不傳回來。我能不擔心嗎?再說阿離生得那般好看,萬一要是我不在她不小心被哪位姑娘騙走了芳心可當如何是好,到時候她受了情傷哭哭啼啼的來找我安慰怎么辦。”話落還唉聲嘆氣的,就跟一個擔心孩子外出多日的老媽子似的,就差沒有碎碎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