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當離醒過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而且她覺得此刻腰酸腿軟,光是單純的動一下,都酸軟得沒有半分氣力。
其中某處即使上了清涼的藥膏,依舊是難以抵擋的酸軟疼意,宛如使用過度一番。
牡丹花苞雖別有一番風味,奈不住其嬌柔軟弱。
卷翹的睫毛半顫著,在白瓷的眼簾下投射而下一層淺色青影。入目所見的是一張寬敞雕花紅木步搖床,擺在屋子內室用粉色珠簾隔開,上邊蓋著潔白的、繡著銀絲荷花瓣的純白絲綢錦被,左邊是一對精致的小紫檀木矮桌茶幾,半腰美人瓷上插著幾珠含苞待放的六月季與淡粉色薔薇,整散發悠悠清香。
一個雕花木蓮繞花枝的紅木床頭柜,柜上放著一個用貝殼與南海珍珠疊起的精細玩意,右邊是上好紅木制成的衣柜,上擺高大的的銀鑲透明水晶鏡,六扇春日蝶迎花屏風上還搭著幾件淡淡粉羅紗。
屋子白墻上,懸掛著一張潑墨山河圖,小紫檀木桌上擺放著一個中空鏤花形狀的鎏金外鑲象牙腳燈,旁邊一個四盞銀制的燈架,點著高大的蠟燭,把整個屋子照得通明透亮,可如今上面殘流的只有殘紅落淚隨著燈炷凝固成形。
繡著薔薇金線花紋的粉色紗簾低垂而下,極有下垂質感的營造出一陣朦朦朧朧的氣氛,余眼所觀陳設之物也皆是是少女閨房所用,極盡奢華,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淺紫色香囊,正散發著淡淡幽香。
這儼然就是在正常不過的女子閨房?還有這是哪里???
還有為什么她一點兒都沒有映像,還有此處應該是女子閨房無疑?那么她又是如何出現在此的?
可她分明記得昨晚上壓根就沒有喝酒,怎的又開始斷片了???
此事越想越頭疼難受,揉了揉昨晚上宿醉后難受的太陽穴,何當離覺得自己也許,大概,可能,或者,真的是需要戒酒了。
否則一次倆次的還豈能得善了,耳邊傳來的是細長連綿的呼吸聲,還有那雙禁錮著自己腰間的手,用力得仿佛要將揉搓進血肉之中。更是在不斷殘酷的提醒著她,昨晚上她到底又做了什么混賬事。
正想著在如何不吵醒人家的前提下抽身而出,還有對方修長有力的雙腿正緊緊纏著自己的腿,活像只八爪章魚,就連自己的頭發都還被熟睡的男人死死壓著,唯恐她吃干抹凈不認賬跑了一樣。
正當何當離咬著牙,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時。
恰好此時的枕邊人也在幽幽轉醒,臉上還帶著微消的酡紅之艷,眉梢間帶著在明顯不過的魘足之色。見到她時,清凌凌的瞳孔中滿是滿得要溢出來的歡喜情意,花綢錦被下滑,露出完美而年輕的酮體。
“阿阿離早早上好。”一句磕磕絆絆的話才剛說完,臉上又是止不住的臊紅一片,就連雪白的肌膚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裸露的胸膛處還殘留著不少青紫紅痕,特別是那粉紅之果處,更是慘遭毒手,狼藉一片得不堪入目。
“早。”涼冰冰的,不帶半分起伏的音量,活像個拔無情的渣男,穿上褲子就不認人。
“那個你阿離的腰可是還疼嘛?”蘇言的臉爆紅羞澀得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才好,特別是昨晚上,明明他都聽見阿離說了好幾次不要了,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獸行。
他覺得喝醉酒后的阿離特別纏人,瀲滟的桃花眼中氤氳水汽朦朧,可愛得甚至想要令他一度弄壞她。
他也不想的,可阿離實在是太誘人了。
“對對不起昨昨晚上我太粗粗魯了些。”攥的有些發白的指尖絲揪著錦被一角,淺色的瞳孔就像雨水被水沖涮浸染后的水晶。
何當離看著小結巴眼中在誠懇不已的道歉,可,莫名的。她好像瞧見了他內心深處說的。
雖然對不起,但是我下次還敢一模一樣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