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貌美,穿著一身看起來價格不菲紗裙的姑娘在街道上對著另一個令滿城花色竟失艷的青年叫罵著,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圍足停駐觀看。
不到一會兒,聚仙樓門口就圍了不少的吃瓜群眾,對著何當離指指點點。蘇言煩惱的想要帶著何當離馬上離開,因為生為君子的教養迫使他,做不出對女子惡言相向一事。
“寡廉鮮恥,豬狗不如,畜生不如,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得好死!”女人見她從始至終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心中的滔天怒火差點兒要將她燒得個徹徹底底,連帶著五臟六腑都宛如被毒蛇攀繞,正大張著血盆大口。
“哦,現在罵完了嘛,我的好姐姐。”何當離陰沉著笑臉上前走近,比之一般女子高大的身形輕而易舉的將人的手腕死死扣住了起來。滿目陰鷲之色,絲毫不認為自己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對一弱女子動手有什么錯。
“做什么,你這個若非吾之留去操之在汝,汝等鼠輩,窮極齷齪之能事?!迸耸亲x過書的,罵人的話皆是文縐縐的,搞得還有不解其意的人摸著腦袋公子不解其意,聽得懂的人,倒是紛紛遠離了這姑娘幾步,只搖頭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不好意思,各位,這位姑娘是我好友家的姐姐。因著前面在下拒絕了她的情意,故而懷恨在心,久了,就連這精神也有些不大好。”臉上自始至終帶著一抹淡淡淺笑的何當離在無人注意她的時候,點了女子的穴道,令其說不出話來。
“不好意思,我前面才發現家姐跑了出去,想不到一轉眼的功夫居然又給你添了麻煩,真是對不住了,兄弟?!贝丝陶龔娜巳褐凶叱鲆粋€身形魁梧,臉龐清秀的青年,不好意思的跟著人道歉。
接過了手中滿是驚恐得不可置信的女子。
原先不大相信的人,此刻更是相信了七八分。原以為會是一個家中腌臜事,結果誰曾想看見的一個女子癡迷心上人,因卻得不到愛意,故而想著毀了心上人。
“不好意思,讓各位瞧了笑話?!焙萎旊x抬眸對著圍觀的諸人微微一笑,當著是千樹萬樹梨花開。
好看的臉皮子,無論是在什么地方都吃香。更何況還是一張堪比金陵美景的臉,原先還有些同情那名女子的心,紛紛轉到了何當離的身上,甚至還有幾位姑娘悄悄地在偷看她時,紅了臉頰。
何當離笑著將女子帶離出了繁華的街道,并沒有去她和好友中的任何一間府邸。而是來到了城東的貧民窟。
貧民窟里頭住的大部分是衣不裹食的乞丐。
蘇言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而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他們就像是一個與子格格不入之人。他不明白阿離為什么和那個男人突然來這里,甚至還帶著方才那名女子?
緊接著跟著進了一間一進一出的小院落,院子里頭空蕩蕩的長滿了肆無忌憚的野草,還有不少夜蟲在飛舞著。
“怎么,你還想跟著進來不曾。”何當離跟著方才那名自稱是女子哥哥的男人帶著女子進了這個狹小漆黑的屋子里。
男子見著蘇言還想跟進里,冷嗔出聲。關門的速度又快又狠,差點兒不小心夾到了他的鼻子。
揉了揉高挺的鼻子,終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想看一眼他們在里頭做什么。
可誰曾想就是因著好奇害死貓的一眼,令他全身寒毛倒豎,差點兒連隔夜吃的東西都要一塊兒吐出來才肯甘心。
蘇言看著是那名女子的左手小指被砍了下來,腹部血漬漣漣,污了整塊不大的地。不大的墻壁內,到處掛滿了審訊的冰冷刀器,上面甚至還殘留著斑斑點點的猩紅血漬。
漆黑狹小的小黑屋內,斷斷續續傳來尖利刺破耳膜的恐怖,驚悚聲。還有女子拼命磕頭求饒的陣陣哭泣聲。
不用在進里頭去看,光是聽那女子的破罵痛呼聲都能聯想到里面的女子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