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合也發現了自己的手有些不規矩,無意間觸碰了什么禁區,道了一聲“抱歉”后,繼而用粗布毛巾擦拭著未曾受傷之地,從頭到尾都并未有停手之意。
男人微涼的手好似帶著某種難以言明的魔力,只要一觸碰到哪里,哪里就如同被火炙燒著。不斷的折磨著她,恨不得讓人給她一個痛快才好。
那種感覺好比鈍刀子割肉。
雙目迷離的何當離鼻尖輕嗅著從清合身上傳來的淡淡迦南木香,整個人如同一個癮君子似的越發難受。
“大師,哪個我可以自己擦的,就不麻煩大師了。”何當離依靠在男人寬厚的胸口處,聞著在熟悉不過的迦南木香,只覺得身體好熱。
自己就像是得了什么病入膏肓的不治之癥。
更是迫切的需要什么來將她整個人填滿,就像缺了簪子的簪花需要配著花來才美。
“施主身上傷口未好。”清合唇角微勾,語氣依舊是透著幾分冷漠之意,可那手上的動作倒是沒有停止過半分的煽風點火。
“大師,我沒事的,何況我傷都在背后,我可以自己擦拭。”急忙像矢口否認她身體已經大好,還要她自己可以的。
“施主可是動情了。”清合唇角微勾,語氣依舊是透著幾分冷漠之意,可那手上的動作倒是沒有停止過半分的煽風點火。
“我沒有,我只是……。”
“施主無需擔憂,貧僧又非那等膚淺迂腐之人。”男人微微嘆了一口氣,似有幾分無奈。
既是如此,何不破罐子破摔的何當離干脆梗著脖子學鴨子。“那大師幫幫我好不好,俗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眉梢間似暈染了緋紅之艷的春日桃花,就連那聲都是又嬌又魅,宛如春日間發情的小貓。
“施主需要貧僧如何幫忙。”男人明知故問的在無意間輕輕對她耳垂吹了一口氣,何當離差點兒腿軟得要交代在這了。
“就大師的手……。”許是說到什么難以啟齒之處,一張臉兒微紅。
“施主是需要....貧僧....。”最后幾字,似實在難以啟齒,使清合下意識的消了音。
可彼此間二人皆是心知肚明。
“大師你就送佛送到西,你肯定也不愿看見我如此難受。”瀲滟的鳳眼此刻迷離一片,白瓷小臉上,處處透著令人意圖想折辱,狠狠弄壞的艷靡之色,紅唇微張,可窺里頭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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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合恨不得將自己手堵住她那張紅潤的小嘴。不在聽她發出任何的靡靡水聲。可強大的自制力拉扯著他,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越美味的東西需得等到最后慢慢品嘗才行,使之食之入味,思之融髓。
急不可耐的粗糙小手拉著男人的手放在微微打開的桃花源,明知羞恥萬分,其中一度想要算了。
可是當男人寬厚的大手覆上時未曾受傷之處,腦海中那點兒掙扎與理智早被拋之腦后了。
剩下的滿是無窮無盡的瘋狂之色,摸不著頭,看不到尾。
“可是這樣。”修長的手指刺破粉紅花瓣,露出里面的粉紅花蕊。
只需稍稍一碰,那晨露就像是得了好處似的往外流。而那花瓣更是有趣,層層疊疊得不愿放人離開半分。就像豬籠草試圖要吞嗜的獵物。
意亂情迷中的何當離完全軟了的身子就這么乖巧的依偎著男人,嗅著獨屬于他身上的味道,一度不知自己在做著什么,今夕是何年。
全身上下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到了某人身上,所幸她知道如今是在軍營中,不敢叫出聲來。
就連說話時的音量都是刻意壓低的,唯恐擔心被外頭巡邏之人聽了去。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沖。百媚生春魂自亂。洞口陽春淺復深。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