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在說一遍。”楚子恒被指桑罵槐一說,頓時臉都氣紅了。
因著彼此的帳篷間隔都不遠,不過就是很短的一段距離,那名將士很快去而赴返。
神色慌張恐懼,鬢間/濕/漉漉的,不知是被冷汗還是雨水給打濕了,或是二者皆有之。
“回稟王爺,不好了,公主不再帳篷內。”
“什么,不再帳篷!”何當離與楚子恒不可置信的齊齊出聲。
而正在此時,不遠處,
“公主,小心別過去,那邊是懸崖。”
“公主,你快點過來,不能在走過去了,那邊危險。”伺候著公主的丫鬟此刻正大著嗓門想要喊住那抹,好像完全失了魂,正不停的往懸崖邊去的鵝黃色嬌俏身影。
“該死。”正在幫忙照顧著傷患的樊凡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那么一幕,只覺得本就疼的太陽穴此刻更是疼得就像有人拿著錘子在敲。
他自然是知道這位公主對于倆國之間來的重要性,要是真的在這里出了問題。到時候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更嚴重的是會挑起原本欲結盟的倆國轉眼結成仇。
他飛快的走近,伸手正拉住了欲失心瘋要跳崖的楚挽箏,可是正當他好不容易將人拉住,欲往營地中走去時。
破空中直射來一支箭矢,直直的往他的心口而來。
而在千鈞一發中,突然回神中的楚挽箏推了對方一把,而后二人齊齊墜入山崖,消失在茫茫黑色中,在尋不到半分蹤影。
就那么突究的消失了,活生生的消失在了正欲趕來的何當離面前,快得令人完全抓不住,就消失了......。
“樊凡!!!”震耳欲聾,傷心欲絕帶著無盡的惶恐。
事情發生的變故就在那么一瞬間,何當離眼睜睜的看著樊凡為了救那位公主而雙雙墜下懸崖而無能為力。
密林中不知何時早已埋藏了弓箭手,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冰冷黑色箭頭無處可偷的往他們一群人襲來。
“阿離,小心。”密集的箭雨中,很快就有人倒下,地上堆積了不少尸體,血隨著雨水流了滿地。
濃重的血腥味彌漫與這雨夜中,似開了一朵又一朵,絢爛唯美的無根彼岸之花。
何當離一時不差,后背中了一箭,好在那箭頭是最普通得隨處可見的錐形箭,而非有著掛刺倒鉤的三棱形箭頭,忍痛拔出,同朱三等其他人匯合一群,圍成一個圓圈型。
許是弓箭已經用完了,或是如今他們折的人手過多,與他們眼中壓根不值得一提。即使他們剩下的幾人在強又如何,光是在人數上就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
“大人,剩下人已經全部再此,除了那位三王子外。”其中一名身形高瘦的黑衣人從中跨出一步,單膝下跪。
“無礙。”同樣一身黑色,即使面覆銀色面具,頭上帶了欲蓋彌彰的假發,可在熟悉對方人的眼中,還是能一眼認出。
腳步不受控制的踉蹌后退幾步,瞳孔猛然睜大不可置信的地步,嘴唇死死抿著不發出半分聲響,手心狠掐進/軟/肉之中。她是怎么樣都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會出現在這,可是一瞬間又馬上明了,她雖不是個聰明人。卻也非是個愚蠢至極之人。
若說若是正陽與楚國聯姻后,最為懼怕與不喜的自當是吳國,想來他們為了使倆國結不成姻,自會有所做出行動。
在聯想到那一日中,楚子恒同她所說之話,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有時候越是明白才越不想面對。因為真相往往是過于傷人了。
“離兒好像見到我并不是很詫異,還是說見到貧僧過于高興而失了言。”很快密林中走出一群身著弓箭的黑衣人,因夜色過濃,加上朦朧細雨的掩飾還有那蘑菇的加疊,導致他們不曾發現罷了。
若是此時此刻她能說話,定是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