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不出的,濃得連蜜都化不開的綿綿情意。
就像是在在場中人宣誓著他們中的關系不一般,還有他僅有的占有欲私心在作怪。阿離是他的,是他蘇章丹一人的。
何當離對于他的那點兒小心思小手段并未點破,只是不時吃著他夾到她小瓷碗里的吃食。有一說一,小結(jié)巴家大廚做的東西還真是不錯。
“章丹兄你不說我都要差點兒忘記了我來找你是有正事的,至于大殿下,不過是在半路上偶然碰到的便隨著在下一塊兒前來。”胡霜見人提到自己名,方才收回幾分神。
即使心里已經(jīng)在不斷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他們倆人間的關系,可這腦海中卻是不受控制的在不斷刺激著她,甚至需要拆穿她一直以來的自欺欺人。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原先是沒有什么的,可若是其中一人換成色若春花,擁有著桃梨之艷的男人又會如何。甚至那個男人還是個好男色的主?她甚至還在何當離頸部后看見了幾顆格外鮮艷的草莓與梅花之艷。
就連那里都明晃晃的惹人浮想聯(lián)翩,更別說被衣衫層層疊疊包裹下的那具/淫/蕩/的身子,不知會是何等不堪入目之色。只要光是那么一想想,就忍不住令人嫉妒的發(fā)瘋。更有種自己所有物被其他人給玷污后弄臟的滔天憤怒感,就像是一把火,不斷的在她心口處燒。
話頓了頓,繼而道;“昨日章丹兄走得比較早才不知道,劉學士在后面臨下值的時候來了一趟,說是原先有事尋你的。誰曾想你先一步離開了翰林院,最后只能代為在下轉(zhuǎn)交一二了。”胡霜努力不讓自己臉上的表情出現(xiàn)任何龜裂的表情,一如既往。可是嘴角處的少許僵硬之色與龜裂之貌都顯示出了,她的內(nèi)心并非同風輕云淡的表面一樣了無痕跡。
“可是什么?”說到昨晚上,因著他實在是太久沒有見到了阿離了,還有因那次宴會上自己還做了丟人現(xiàn)眼的蠢事。以至于就連上值時都總是忍不住開小差,甚至才下剛聽下值,人就風風火火的跑了,美名其曰前去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