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將之碎尸萬斷方才可解心頭之恨。
明明彼此間做著最為親密之事,嘴里卻吐著在刺骨不過的森冷之言,琥珀色的瞳孔中滿是深深不喜。似乎是為了更好的懲罰她。空出的一只大手往身后探去,惡意的往后刺去。
嬌艷的粉紅花瓣被強勢的挑開花蕊,露出嫣紅之色。
“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放開我,放開我!”突如其來的入侵與疼痛,疼得何當離本就煞白的小臉此刻就像是刷上了好幾層白粉一樣,淚珠隨著眼眶下滑。眉頭緊皺成川,手指死死深陷死掐著男人不放,中了藥軟綿無力的身子也在不斷掙扎著。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粗啞的嗓子滿是隱隱壓抑的哭腔與疼痛,手指深陷死掐進男人肉里不放。
整個人就像是被一把刀從中間劈成了來得倆半一樣來得疼痛難忍。淚珠子就像是斷了弦的珍珠王下墜落,令人心生憐愛,或是,在粗魯?shù)膶⑷伺薜酶鼌柡Σ趴缮屏T甘休。
“我說了讓你放開阿離聽見沒用。”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之人被迫承歡與其他男子身下,是個男人都無非忍受。
蘇言怒紅著眼,揮拳上前。
“嘖,想不到離兒倒是好本事。才回了金陵沒多久就又勾得一個傻子愿為裙下臣。”清合伸出手,將人禁錮在身前,輕而易舉的躲開了揮舞過來的拳頭,臉上笑意不減反增。
“放開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何當離的嗓子早已透著濃濃的暗啞之意,全身上下就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濕漉漉。一張臉蒼白無一色,若不是那眼珠子還在動,恐會將其錯認成昏迷不醒之人。
“你我二人好不容易再次相逢,離兒怎能總是說出如此殺人之話,可是會令本王不高興的哦。離兒若是不乖,可莫要怪本王心狠不懂憐香惜玉了。”正在不斷大開大合中的清合低頭覆在她耳邊,喉間發(fā)出低沉的沙沙笑意。
話雖如此,可借著雅致淺色長袍的遮掩,自是難以窺探內里的半分春色無邊。
何當離心里有種感覺,這個瘋子,無所顧忌的瘋子真的會在這里。當著其他人的面將他活生生弄死,上一次山頂上的陰影還在殘留著。揮舞不去,還有那根沾血后,被雨水泡腫發(fā)白的斷指歷歷在目。
“乖離兒,你看你和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濕熱滑溜溜的舌頭順著她的耳垂處舔弄著,甚至是發(fā)出了淫靡的曖昧水聲。
于這朦朧,寂靜的夜色中更顯春色無邊。
隨著男人附在耳邊暗啞的低沉,何當離知道他馬上就要解放了,眼眸半垂著竟是不敢去看蘇眼半眼,生怕從中看見厭惡,不恥,骯臟等任何負面表情。
她頭一次心生懼意,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左右了她,
很快失去了支撐點的何當離整個身子緩緩往下滑,若非身旁人還虛扶了她一把,恐是早已跌落在地,沾滿泥土草屑。
“阿離,他是什么人,你們是什么關系。”蘇言嘴唇皮子上下蠕動著,一張臉滿是哀求,難忍之色。細窺還能見赤紅怒目下的眼眶微紅。
“這話我也正想問離兒,這莽撞不知禮的小子又當是何人。”清合唇角帶著幾分諷刺的上揚,摟抱著懷中人的力度,恨不得將其掐碎融為一體的血肉才好。
“阿離。”蘇言此刻的音色都滿是顫意,伸出手死死的抓住她不放。澄靜如水洗的淺色瞳孔中,滿是濃濃的哀求,卑微之色。
“他啊,是我心上人,如此你可滿意。”何當離蒼白的臉上緩緩勾起一笑,唯恐男人不信,抬頭吻上蘇言蒼白著顫抖的唇。
男女席之間用了一條長約十來丈的絲綢紅鍛和幾株新移植過來的寄春君、暗香疏影與九疑仙人隔開,漫天的火紅燈籠光線可以讓昭陽很輕易就看到對面的二人。
等人到齊沒多久,歌舞就開始準備上來,鶯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