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著的單薄身軀,已經失去了掙扎之力。
如果現在,他要對她做點什么,絕對能得懲。
不知為何,明明征服這個女人在即,但是男人的心中,一絲勝利的快樂也沒有。
蘇可可那種對他畏懼而厭惡的眼神,對他來說,就像勝之不武的嘲笑。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男人停下了動作,緩緩將她放開。
蘇可可的眼淚未曾停過,幽怨氣憤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慌張地從他懷中爬出去,跌跌撞撞地扶著墻壁往門外逃。
明明,就可以拉住她。
可是,木皓南卻沒能伸出手……
看著她那道毫不猶豫就逃離的背影,木皓南的心一直往下沉。
要是剛才硬把她拿下,自己征服的目的固然達到,然而,她會一輩子恨自己。
那種感覺,令到木皓南非常難受。
特別是剛才,她最后那一眼幽怨的眼神,就像刀一樣在他心里劃了一下……
木皓南突然發覺,自己不只想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還想得到她的心。
他郁悶地在桌上錘打了一下。
此刻,他的內心萬分懊悔!
他使盡了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令到她對自己產生好感,她對待自己的態度,眼看已經變好。
可自己怎么就如此沉不住氣,把住在內心的那頭野獸沖動地放了出來?
自己傷害了她……
木皓南竟然沒有追出去的勇氣。
以那個小女人的烈性子,現在氣在頭上,估計看到自己,她只會哭得更加厲害。
木皓南陷入深深的沉思。
平時,那個小女人一向對自己不待見,他也習慣了她對自己的冷嘲熱諷。然而剛才,她的表情上那種恐懼,是從來都不曾有過。
正常的女人,在自己金錢蠱惑以及奢華的浪漫之下,又怎么可能對自己不動心?
而那個女人的眼神,有如驚弓之鳥,她為什么會那么怕自己?
僅僅是自己這一次的越界行動嗎?
木皓南很想知道,蘇可可到底在掩飾著什么,六年之前,自己跟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該死的是,六年之前,他曾經有一段時間記憶空白。
他根本就想不起跟蘇可可有關的任何記憶片段!
木皓南情緒低落,倒了一杯紅酒,悶悶地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味覺出了問題,還是酒出了問題,他覺得酒的味道不太對勁。
把高腳酒杯遺棄在地上,沒有動的意思。
他坐在落地窗前,他左肩靠著玻璃,右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指間點燃著一根雪茄。
黯淡的星火在裊裊的薄煙中燃著。
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以抽煙地方式地解愁了。
但是這晚,他真的睡不著。
他斜斜地眺望著繁華的夜景,墨眸滄涼而迷離,璀璨的霓虹燈把漆黑的夜景模糊了。
那個倔強的小女人,此刻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他的心仿佛也變得空蕩蕩。
他不得不承認,這種煎熬的感覺,就是該死的寂寞。
蘇可可逃離那個房間之后,就坐著電梯,下到大堂,跑出藍帝酒店。
她是一刻都不愿意在這里逗留,她現在就想連夜坐車回到兩個孩子身邊。
但這個時間,已經沒有班車了。
蘇可可在想,看來只能打車回去了。
這種時候打車雖然很貴,但總比留在這里,被那個男人欺負更好。
走了藍帝酒店,蘇可可就在繁華的街道上瞎逛。
就在這時,路口停著的一輛車突然向她打起閃光燈,并且鳴笛幾聲。
蘇可可抬頭一看,司機將右側車窗降下來。
原來是肖然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