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竹只覺得傷口一陣劇痛,腦袋又開始眩暈。
“少爺,你沒事吧!”感覺南宮修竹突然失去重心靠在自己身上,云雀驚慌不已。
“我沒事……”南宮修竹忍著不適,穩(wěn)定了腳步,盡管如此,他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衣衫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
那個女粉絲很快就被帶走了。
由于出了這種事情,發(fā)布會現(xiàn)場不得不加派人手。
主辦方的負責人悄悄過來,緊慎地向南宮修竹詢問:“南宮先生,很抱歉發(fā)生了這種事,這里不大安,要不中止招待會吧?”
“不,我一定要把事情澄清才能走,要是半途而廢,那么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南宮修竹斷然拒絕。
“好吧,南宮先生,既然你要堅持,我們也只能力支持你。但你要量力而行,要是有什么不對勁,就馬上停止。我們也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的。”負責人憂心忡忡地提醒。
就是這樣,在南宮修竹的堅持之下,記者招待會又繼續(xù)進來。
“剛剛你們問,木總不會生氣?我的回答是不會,你們知道為什么嗎?”南宮修竹自信地笑了笑,用輕快的語氣道:
“因為我是蘇可可的堂哥,你們說,我對自己的妹妹好一點,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
我的爺爺,也是妹妹的爺爺。妹妹剛好在劃策部,由她來策劃爺爺?shù)纳张蓪Γ皇亲詈线m的嗎?妹妹這段時間為了籌備生日派對很辛苦,派對順利結(jié)束了,我送花鼓勵她,又有什么奇怪的?”
看似輕快的語氣,但是他每說一個字,臉色仿佛就蒼白幾分,聲音也明顯變得虛弱起來,那淡淡的脂粉已經(jīng)掩蓋不住他憔悴的臉容,那清澈的眼眸,也漸漸蒙著疲倦的霧氣。
然而,他依然氣定神閑地說下來,甚至語速也開始加快,仿佛在抓緊時間,擔心來不及說完一樣……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南宮修竹所說的內(nèi)容上,沒有人留意到南宮修竹臉上的疲倦,只有云雀不時用擔憂而焦慮的目光凝望著他,一臉的心痛。
少爺啊!你快把事情說完,我得帶你回醫(yī)院繼續(xù)養(yǎng)傷了,再這樣下去你就撐不住的......
雖然南宮修竹的傷勢有所好轉(zhuǎn),但不等于他現(xiàn)在是一個正常人啊!以他精神和健康狀態(tài),醫(yī)生是不建議他離開醫(yī)院的。
然而,南宮修竹卻說,蘇可可的事情不能再拖,非常站出來為她澄清不可。
也不知道剛才那個女粉絲撞那一下,有沒有傷著少爺。
若是平時,這樣的力度,自然是沒有礙的。
可是,現(xiàn)在少爺他還重傷在身啊……
云雀都快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但是南宮修竹卻完不把自己的傷放在心上,他仍努力地向記者說出事情的經(jīng)過。
“至于我倆為什么會去同一家酒店?那是因為我們那天剛好接到同一個人的電話。那個人就是蘇雅美。
她說,找到我叔叔的遺物。你們可知道,我的叔叔就是可可的父親。這些遺物對我們南宮家來說都相當重要,所以我們只好應(yīng)約。
至于后來發(fā)生的事情,那是我們的私事,我就不想說了。
我只是沒想到,有人會把我們的照片P在一起放到網(wǎng)上,并且發(fā)布謠言。我相信這個人很快就會被人清算,還我和妹妹清譽。”
南宮修竹的那空靈婉轉(zhuǎn)的聲音悠悠地說著。
他陳述的聲音,仿佛幽月下竹溪的歌聲,泌人心神,絕美動人。
可沒有人留意到,當他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額頭白色的崩帶已經(jīng)染出一點小小的紅色,就像雪地里即使綻放的梅蕊。
有那么一瞬間,南宮修竹的眼神渙散了,他的意識也差點被疲倦奪走,然而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硬是給自己打起精神,又恢復(fù)了幾分清明。
南宮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