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堯先去了便利店,田壹野并沒有在,問便利店的服務員,服務員十點才來上夜班,并沒有印象田壹野來過沒有。
找不到人,只能從兩個物業的監控找起,瀾庭是蔣承祚家的樓盤,要查監控并不是什么大問題,一個電話的事。
瀾庭安保部門很快給過來反饋,九點二十的時候田壹野從瀾庭通向公園的側門離開。至于他們住的這邊,物業從九點二十的監控看起,幾個入口的監控一直看到十一點的,都沒看到田壹野出現,樓下的監控更是沒有。
秦初堯基本可以確定,田壹野離開了瀾庭,但是并沒有回來,要就是在公園出事了。
這時候的公園,只有昏暗的路邊照明,自己去找顯然是不現實的,況且,手機關機了,秦初堯有理由懷疑,這是一起人為事故。
雖然失蹤的時間還不足以報案,但是公園的監控屬于公共場所的監控,只有相關部門才有權利調看,秦初堯除了報警別無他法。
但他也并不是報警了就完等著相關部門,他把自己家的保鏢,還有公司保安能抽調的部抽調了過來找人。
那么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剛回到家的秦爸秦媽,一問,田壹野在公園不見了,聯系不上了,兩個長輩也睡不著了。
知道田壹野是什么時候從瀾庭離開的,要看公園的監控就很快了。
九點二十三,她出現在公園的側門入口監控里,直到九點三十一,她走到了公園最中心,植被最茂盛的地方,那個攝像頭被樹枝擋住了大半,再之后就在監控里沒有再看到人。
確定了,田壹野的失蹤是有預謀的。
又把后面時段的監控的看完,初步確定了嫌疑人,有兩個背著蛇皮口袋,打扮像是拾荒者的人,大概十分鐘出現在田壹野消失的監控畫面里。
他們之前就背著蛇皮袋在公園游蕩,公園有流浪漢拾荒者是很正常的,之前誰也沒有懷疑他們,只是他們原本背著的蛇皮袋,在田壹野消失十分鐘之后,變成了用扁擔挑著的一個長形物件,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了。
有保潔人員的公園里面,他們怎么可能撿到那么大的東西,一般拾荒者在公園無非就是撿一些被塑料瓶舊報紙之類的東西。
兩個人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個人背著寬大的蛇皮袋,時不時作出翻垃圾桶的樣子來,在挑扁擔的人左右走動,做出遮攔,而挑扁擔的人一直步伐穩健地走著直線,兩個人從公園離開,又沿著墻角離開,直到離開公園監控的范圍,他們都一直是步行的。
警察問秦初堯,田壹野的社會關系,她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秦初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田壹野的社會關系可太簡單了,就那么幾個人,除了原來公司的同事就是田恬和陳夢,再要不然就是一些做節目認識的公眾人物。
要說得罪人,最近和她鬧了不愉快的也就陳夢一個人,但是陳夢一個外地在京打工的小姑娘,又只是兩三千塊的事,犯不著冒那么大險直接綁人。
秦初堯并不認為是田壹野得罪人導致的這場禍事,他更傾向于是自己得罪的人,從自己這里不好下手,就從田壹野那么下手。
要說他得罪的人就太多了,從員工到競爭對手,這個范圍可就太大了。
既然判定了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惡性案件,那警方肯定是要介入調查的,鎖定了嫌疑犯人,也知道他們離開的方向,接下來就是調看城市道路的監控。
很顯然,對方不光有預謀,還很有計劃,他們離開公園,一直沿著墻角走,因為看起來像是拾荒者,行人都會下意識避讓,這讓他們一點都沒被行人發現端倪。
而且,城市道理的攝像頭,主要監控的是機動車輛,人行道并不能覆蓋。
他們一直走到商業去,十點鐘,正是商業區準備歇業的時間,無論是去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