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見這話,登時都沸騰了。
劉氏連忙搖頭,急聲辯解,臉都漲紅了:“你們不要聽她胡,我沒有,我才沒有,我真的沒有,你們別聽她!我真的,我對我娘向來都是很孝順的!
怎么可能會因為什么事情害我娘呢!”
劉氏的辯解有些蒼白無力,而張鐵嶺的眉頭一直緊皺,沒有話。
羅無雙看了一眼眾人,好奇的問道:“你們可知道,這藥草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凡是抓過這個藥草的人,手上都會留下一種特殊的藥味兒。
若是張二嫂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就伸手讓大家聞聞,這藥味兒就算你洗手,手心之中還是有的!”
羅無雙一完,大家都看向劉氏。
劉氏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的手一下就背到了身后,有些局促的道:“我、我剛才摸了我娘吐出來的污穢,這還沒有洗手,手上有些味道也是正常的。”
“張二嫂不用怕,這污穢吐出來的味道與那藥草生著被切碎的不一樣!你只需要伸手讓我們鑒定一下,便能知道了。”
羅無雙的話音一落,一旁的張鐵嶺有些嚴肅的點零頭:“嗯,玉山媳婦兒,為了表示你的清白,你就伸手讓她們聞聞,你要是清白的,她也沒有辦法冤枉你,是不是?
玉山,你先聞,你媳婦兒怎么也要些名節,這屋里也有幾個嬸嬸在,你聞完了,讓這幾個嬸嬸聞聞。”
張玉山連忙點頭,他看向劉氏:“媳婦兒,沒事的,我先聞。”
劉氏的臉色有些難看的看著張玉山:“玉山,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張玉山連忙解釋,搖搖頭:“不會不會!媳婦兒,這不是我給大家做個證嗎?我也不想大家都誤會你是不是?你要是不伸手,大家是不是都誤會了?”
劉氏藏在背后的手又攥緊了幾分。
羅無雙看著這一幕,笑了笑:“張二嫂也別怕,這味道聞完了,我給大家再弄出一支這樣的藥草,到時候大家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劉氏藏在背后的手攥的更緊了。
張玉山看見劉氏這樣,都已經起疑了。
而圍觀的人也都聲議論起來了,分明都是看著劉氏像是在看笑話。
劉氏的身子微微顫抖,張玉山也發現,自己的爹和大哥大嫂都看向自己,表情里的意思也很是明顯。
張玉山嘆了口氣,看著劉氏皺眉:“廣枝,你清楚,怎么回事吧!”
劉氏見了,連忙搖頭:“我、我也不知道,那青菜就是青菜啊,我看著以為是野材,我就放進去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藥草什么藥性的!”
張玉山登時了然,再看劉氏,臉色鐵青。
“哎喲,這就承認了唄?”
“那剛才羅大夫在那,還死鴨子嘴硬啊?”
“就是,這個節骨眼上了,才承認。”
聽見大家都議論起來,劉氏的眼淚就流了下來,看那樣子,委屈巴巴的。
“張二嫂,你的意思是,你把這個異味兒的毒草給當成了野菜?那么你可吃了?你不會采回來只給張大娘吃了吧?”
羅無雙這問話讓大家都覺得有些道理。
劉氏連忙搖頭:“我、我沒有,我,我沒有吃啊!我不用喝粥,這野菜我也就沒有吃。”
羅無雙笑了笑,將面前的碗遞給了陳氏,又將那些污穢也一并遞給她:“好了,這個可以端下去了。”
陳氏一怔,連忙接了過來,端了下去。
羅無雙看著劉氏,笑著道:“張二嫂怕是不知道吧?你這樣做的目的!從進門你就不許我查,而是將污穢丟掉的舉動就能明一切,大家也不是傻子吧?
而你現在污蔑我,這是其罪之一。你毒害你自己的婆婆,這是其罪之二。二罪并算的話,那么你可是要坐大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