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道有什么事嗎?”青年滿臉疑惑。
“您也知道,有一個寄生獸換了身體。但在占據身體的過程中,新的身體受到了傷害,短時間內,身體會有不適。”白衣人說道。
“嚴重嗎?”青年疑惑道。
“御醫看了,說是受傷比較重,短時間內,活動會受到影響。”白衣人說道。
“嗯……我們的日程是什么編排?”青年隨口問道。
“日程安排……我們最多只能在這里待一周。”白衣人從胸口的口袋,取出一張紙條,大致瞄了一眼。
“一周時間啊……”青年撓了下頭,“那就讓她想一下辦法吧,畢竟,我也沒時間等下去。這三個人不是寄生獸嗎?既然是‘獸’,應該服從任務。如果行動不便,就讓隨從稍微攙扶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與之相比,我倒是對飲食更為上心。你去催一下,我不想再吃毫無味道可言的烤肉。這里的食物一點都不精致……沒品味。”
青年回想起中午吃過的菜品,咧了下嘴,“那個丫頭竟然也能吃得下這種食物……不對,應該說,她為了逃出來,竟然能容忍這種質量的食物。她就這么討厭那里?對了,那個丫頭還是沒有好好說話嗎?”
“聽女仆說,回來之后就一直在哭,現在倒是安靜下來,因為聲音啞了。”
“為什么?為了那個女人?”
“聽說是的。”
“哼……早知道應該把那個女人也抓來。”青年有些后悔,但這種情緒一瞬而過,語氣也變得冰冷,“她在這里,沒說什么稀奇古怪的話吧?她知道的那些東西如果流露出來,我可能會把這里給滅了……我們的秘密,決不能讓這里的人知道。尤其那個丫頭竟然會說法庫語,混蛋!究竟是誰教的她?給我問出來!”
青年突然提高語調,身上也流露出了殺氣。
“如果她不說呢?”
“你就告訴她,我回去之后,就把她父親殺了。”青年面色猙獰。
“可是她的父親,已經確定消失。自從去了‘下界’,就再沒出現過。”
“她并不知道這件事,對吧?先把話騙出來……雖然我沒時間處理這件事,但那群老家伙們總會有時間的。”青年眼睛微微瞇起,“國王?呵呵……其實也就是一個管理員罷了,除了我這個可憐蟲,誰還會在意這里呢?不過,這也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對了,你傳達下去。明天中午,我要在正殿與他們見上一面。”
青年在一個房間的外面駐足。
“是。”
白衣人輕輕頷首,轉身離開,青年則推開了房間門。
無論他是否樂意,終歸還是要見這些人一面。
……
“大人……”一名拿著賬簿的人匆匆進入房間,抬頭便看到一個如小山坐在正堂中間的人。
這人的身材不僅高大,身體也非常滾圓。一名年輕的女人正站在一個高椅上,將一整串葡萄放入他的口中。
咀嚼之后,紫色的液體沿著嘴角流出,站在另一側高椅上的年輕女人立刻用一塊潔凈的手帕。擦拭掉其嘴角的葡萄液,隨手丟到了放在下方的木桶中,又從胸口的衣縫,抽出一塊嶄新的手帕。
“嗯?賬都收回了?”胖子聊起眼皮,輕瞄了一眼自己的管家。
這名頭發花白的人站得筆直,雙手托起賬簿,“都已經收好了。”
“嗯。”
胖子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仆人便接過賬簿,轉交給了拿白手帕的女人。
女人打開賬簿,放在胖子的眼前。
胖子隨著女人的翻頁,快速看過賬簿,嘴里不忘吞下一塊剔去骨頭的牛肉。
“梅魯大人,還有一件事……”
“什么事?”
“拜倫家目前的礦產生意更進一步,不斷吞吃小的礦產,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