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圖斯一臉為難“先生,現在只是半夜……我們不是說好,明天早上,我們再談這件事嗎?”
“我改變主意了。”韋恩歪著腦袋,看著亞圖斯,“外面的天色看到沒。”
亞圖斯斜眼看著窗外,外面漆黑一片,甚至連月光都沒有,輕風從窗縫吹過,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發出了輕嗚聲,讓他的汗毛不寒而栗。
“嗯。”
亞圖斯咽了口唾液,重重點頭。
“我要你立刻給我一個可行的方法,以便我可以采取行動。如果拖到天明……嘖嘖,我可能會忍不住親自動手干掉你。既然你不給我留活路,我也沒必要為你考慮,對吧?”
“當然不是……”亞圖斯連忙搖頭。
“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我知道,你身后的阿爾貝丹很厲害,如果拖到我們堅持不住,外面的人也可以輕松干掉我們。我必須在此之前,找到一個方法,否則,如果我看不到希望,我不介意把你們殺死。”
“不,您不能這樣……”
韋恩瞇起眼睛,從眼縫中投射出的目光,落在亞圖斯的身上,“當然,你也并不是唯一的選擇,我也可以與弗達先生溝通,交換意見。屆時,為了達成條件,選擇犧牲誰,就不好說了。畢竟,我也需要信任你們,對吧?”
亞圖斯的視線快速在韋恩與弗達之間移動,弗達靠著墻角坐下,冷笑一聲,“別聽他的,這個混蛋是想讓我們產生矛盾……”
“如果你配合,我可以讓你恢復之前的狀態,甚至完好如初。”韋恩瞇起眼睛。
“我憑什么相信你。”弗達冷眼看向韋恩。
韋恩沖著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黑衣人手起刀落,砍下那名壯漢的肩膀,本來昏迷的壯漢因為劇痛瞬間清醒,痛苦的哀嚎像是從咽喉深處發出的。
黑衣人隨即掏出一個布條,堵住壯漢的嘴,而韋恩則拿起一塊魔法石,走到壯漢的身邊,輕念咒語,壯漢的肩膀被白色的光芒包圍。
弗達眼睛瞪得滾圓,看到壯漢的胳膊被連了上去。
“動一下胳膊,否則,我讓人再砍下來。”韋恩大聲說道。
傷口被韋恩很粗糙得連上,稍微抬起,便能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韋恩的話又讓他不得不強忍著這份痛苦,將胳膊抬起。
“看到了吧。”韋恩瞇起眼睛,“我可以讓你很好如初。但我也要問你們同樣一個問題,憑什么要我相信你。所以……”
韋恩聲音一頓,從懷里掏出一個沙漏,將沙漏放在桌面上,“沙漏流盡,你們要給我答案,否則,我把你們都殺了。”
“把我們都殺了,你就能出去嗎?”弗達反問道。
“不殺你們,我能出去嗎?同樣的道理,對吧?”韋恩又坐回座位,盯著弗達與亞圖斯。
亞圖斯眼球左右滾動,額頭沾滿了汗水,呼吸急促,沙漏剛剛落下一層沙子,他便跪走到韋恩面前,“大人,我……只要您說,我愿意做所有事情。您就是我的主人……我永遠都是您的狗。”
被放在桌上的安斯聽從亞圖斯稱韋恩為“主人”,頓時感到了不滿,隨后又聽到亞圖斯自稱為“狗”,徹底無語。
人還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這也太……太……
安斯一時間,竟找不到適合的詞語,來形容亞圖斯。
韋恩翻著白眼,像亞圖斯這種人的話,根本做不得數,如果利益合適,他轉身就會把自己賣掉。
說過的話和做出的保證靠得住嗎?
那要看是誰的話和誰的保證了。
“我沒事要條狗做什么?”韋恩反問亞圖斯。
“我可以做很多事。”
“比如……”
“您松開我身上的繩子,我告訴您,我可以做什么?”亞圖斯狠狠磕頭,“我有辦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