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久維并沒有讓佐助跟我愛羅大眼瞪熊貓眼瞪多久。
過了一會兒就追到了他們的兩人的位置。
佐助見到卞久維過來,開口問道
“鳴人,你和這個砂隱村忍者在搞什么鬼?”
卞久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知道宇智波一族名族慘案的真相嗎?”
佐助不知道‘鳴人’為何突然提起了這一茬,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不會真的以為是宇智波鼬失了智,失心瘋的殺了你們一族吧?”
卞久維繼續說道。
宇智波佐助面色一沉。
“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不然我……嘶,鳴人你在干什么?”
佐助的話還沒有說完,卞久維就一拳錘在了他臀部上。
而佐助根本沒有想到鳴人這時候會暴起打自己,完全沒有防備。
“別說,手感還不錯啊,宇智波翹臀。”
卞久維自言自語的呢喃了一句,看到佐助羞憤的眼神,咳嗽了一下。
孩子中二老不好,多半是慣的,打一頓就好了。
“你動動你的菊花想一想,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你的腦子用處跟菊花差不多,都是裝的屎。”
“你仔細想想,你們族內那么多人,就這么被你鼬一個人全部殺完了?”
“別的不說,你父母的實力你心理真的一點數沒有,能讓鼬一點不受傷的情況下全部帶走?你不覺得很詭異嗎?”
卞久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
佐助沉默。
這件事,他好像真的沒有仔細去想。
一方面,他因為家庭影響,從小就覺得鼬是無所不能的,似乎以鼬的能力,殺死全部族人并不是完全做不到。
而另一方面,當時的佐助還年幼,忍者之間的實力這一塊了解的不是很清楚,而對于宇智波滅門慘案,他的印象也只有渾身是血,提著刀,開著寫輪眼的鼬。
這事情的疑點雖然很多。
但是當時年幼的佐助,作為當事人以及唯一幸存者的佐助,還因為對鼬復雜的情感,沒有保持客觀冷靜的心態是很正常的。
但是沒有人點醒他。
知道的人不愿意跟他說,不知道的不知道如何去說,這也導致佐助越來越偏激,越來越中二。
“呵,你一個外人知道什么。”
佐助不屑的說道。
“不要多我們宇智波家指指點點,你不……嘶!”
卞久維上去又是一拳。
還是那句話,孩子中二老不好,多半是慣的,多打幾頓就好了。
“我是事件的當事人,弟弟。”
卞久維這句話倒是沒有錯,畢竟宇智波被殺真要追根溯源,貌似還真的是跟九尾有關……
“你打夠了沒有!”
佐助惱羞成怒,甚至已經在手中準備蓄起了千鳥,對準了卞久維。
卞久維尾獸化,幻化出來的查克拉手臂直接排散了佐助手中的千鳥。
“打你怎么了,臭弟弟,就你是宇智波佐助是吧?打你咋了,你還能還手不成。”
卞久維又給佐助來了兩拳,當然,雖然用力,但是不是下死手,只是為了讓佐助清醒一點,能聽進他說話。
“清醒點了不,能聽我說話了不?”
被尾獸化的卞久維揍的找不著北的佐助此時根本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疼痛,而是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尾獸化的卞久維。
“你是……什么東西?”
“看來是正常了……”卞久維取消了尾獸化,變回了鳴人的樣子,然后坐下,也不回避我愛羅,開口說道。
“十幾年前的九尾之亂你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