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蕓孜和染黃發(fā)的同學的確事一學期沒有見了,其實玩這些喝酒的游戲大多數(shù)都是這個同學教的,關(guān)系也是十分不錯的,兩個人又贏了三局面輸了兩局,喝了兩杯酒開始閑聊。
“小孜,怎么沒有帶男朋友過來?”
季蕓孜以前談的男朋友稍微久一點她都會帶過來一起玩,一般帶著自己的伴侶熟不熟都很正常,大家都還是樂意認識新朋友的。
季蕓孜笑:“我這不是沒有嗎?”
“怎么了,你上個男朋友不是都分手一年了嗎?我第一次見你這么久不談戀愛,是怎么受打擊了嗎?”
季蕓孜拿了塊西瓜沒有回答。
“那你最近有沒有喜歡的,要是沒有我給你介紹我哥們,很老實的,絕對不渣。”
季蕓孜覺得這個保證挺好笑的,以前專情得動人的前任也不少,最后還不是悄無聲息就劈腿了,還給自己找了許多冠名堂皇的理由,“呵,渣不渣就別保證了,我又不是沒談過,挺累的。”
“真的,你別不信我……”
“季蕓孜。”這句稱呼是來自右邊,不是任何一個老同學,這個聲音沒有莊重沒有輕浮沒有揶揄,說真的這個聲音這個語氣很淡很淡,甚至聲量一點也不大,只夠他們兩個人彼此聽得見。這是多么熟悉的三個字呢?是日復一日在口中和筆下重復無數(shù)次的。這是多么熟悉的聲音呢?是在每夜的夢中無限的循壞,讓她安心也心悸。
季蕓孜再次轉(zhuǎn)過頭看向坐在身邊的人,自己應該是很醉的,不然為什么不管看起來聽起來都是這樣地真實,真實得好像一伸手就可以觸碰到了。季蕓孜當然這么做了,她的眼里閃過幾分疑惑,然后慢慢地抬起手靠近眼前的臉龐,劉海有修理過了,皮膚還是很白,眉毛濃密,眼睛閃亮,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初見的模樣,他溫文爾雅,他溫柔性感。
原來他的皮膚觸碰起來也很光滑緊致,他的眼里的神色有幾分訝異,很快恢復了平靜,他接受了這個緩慢的觸摸,他以為她很快就會放下有些滾燙的手指,卻未料到這雙手從自己的臉上移到了耳垂,這份火熱又延申向后脖,她的臉色再現(xiàn)少有的幾次紅潤,眼睛不如剛才的神采奕奕,卻更加明亮,像剛剛在街邊不小心望見的朦朧月色,而這月色的籠罩越來越近,近的他也失去了焦距。唇上好像接到了無意凋零的一片花瓣,起初是有些涼的,后來溫度越來越高,變得溫熱,變得比后脖的滾燙更勝。
季蕓孜強吻了李晏安,這是在場所有人都看見的。季蕓孜喝醉了,這是在場所有人都未曾懷疑的。徐冶的唱歌聲音越來越弱,身邊玩游戲的一群人都抬起來呆看著兩人,賀榮晰拉著身邊剛剛在樓下接來的蘇梨一起目瞪口呆,還有一群聊天的男女突然也靜默了下來。李晏安沒有啟開唇齒,他聽著一切身邊的喧鬧都停止,他感受到了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一處,他向后倚了一些,把頭輕微地偏了方向,用手扒開了后脖上的手指,他掙開了這個漫長又短暫的觸碰和擁抱。
“蕓孜,你醉了。“
季蕓孜的身子還靠著李晏安的一只手臂,她看到眼前的人群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這個夢境真的太美好了,這種觸摸原來是這樣讓人心動,他的聲音不如第一次那般的清脆,變得低沉還帶了幾分沙啞,他的模樣和觸感是這樣的完美,甚至連帶著清冷的簡短的話語聽起來也是悅耳的,就這樣把這個夢再做一次,然后醒來把一切都忘記。
第二天清晨,陽光依然明亮熱烈,它穿刺了空氣和玻璃,落在柔軟的棉被,將溫暖和熱度傳遞給薄薄的皮膚,使睡在這張床的人慢慢滲出一層薄汗。季蕓孜終于醒了,她眨了好幾次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模樣,落地窗和桌子,還有熟悉的純色白窗簾,這里這么熟悉,熟悉得讓人害怕。
季蕓孜猛地坐起身,被來自頭部的疼痛此得眩暈,眼前黑了一片,又過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