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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救過一個人間的少將軍。
后來是聽聞那段時間人族與魔族出現(xiàn)些摩擦,雙方為邊界領(lǐng)地之爭發(fā)起了一場維時不長的戰(zhàn)役。
雖然以雙方議和收尾,但實(shí)際上涂炭了不少生靈。
我救的那個將軍長的有模有樣,第一次見他,他受了極重的傷,血色毫無滿面蒼白,但看他面龐精致細(xì)膩、英氣十足。
我心生憂憐便果斷搭救。
為救他可費(fèi)了我不少心力。我日日做的夢也是戲文里寫得那樣:英姿颯爽、手握重權(quán)的年輕將軍,在落難之時幸得一美女搭救。
少將軍醒來第一眼便對美女一見鐘情,從此二人攜手并進(jìn)克服困難,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怪不好意思的,這么快我就要作別自由之身了,這時我又想到我的父親,給我們四個當(dāng)?shù)?dāng)娘怪不容易的,以后要抓緊孝敬他。
并非我恨嫁,也絕非本人不知羞恥、饑腸轆轆,實(shí)在是人間的戲文寫得太過美妙,我常常夢想著給父親掙來一個良婿,讓他覺得女兒我出息了。
后來將軍醒后,看我垂涎三尺的模樣,上來就揍了我三拳。
我臉皮子有些疼。
“你你非人族?”他氣息仍舊微弱,但眼睛如獵鷹寒冽將我盯得骨頭發(fā)毛。
我當(dāng)然不能丟面子,戲文上是說,美女善意得削微勾引,才叫將軍死心塌地。于是我面上勾唇一笑,走近他,向他懷里慢慢靠近。
隱藏著心中的波濤洶涌,我與他已經(jīng)是面頰貼面頰的尺度了,我猜這個小將軍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捏起他的下巴“奴家是妖族白川一脈的小雪貓,自覺跟將軍有些許緣分,這就救了將軍一命。”
我用十分欽慕的眼神眨巴著看著他。雖然這樣的姿態(tài)快把我自己也惡心吐了,但聽說人族男子大都對此難以招架,唉舍不得自己套不住狼。
他有些動搖了,不再對我兇巴巴的了。
我故作嬌羞模樣,緩緩道:“將軍一表人才,奴家心生愛慕,將軍若是不嫌棄,將奴家的救命之恩兌成將軍的以身相許,可否?”
我看起來嬌滴滴的小娘子模樣,可這話說起來順嘴順腦,太不矜持了。
多年之后也是將軍跟我說起我這個毛病,才讓我曉得表白這種事急不得。
我繼續(xù)我的嬌滴滴模樣,將軍聞后,震驚不已,如同看什么古怪稀奇玩意般將我打量。
他搖搖頭,歉疚道:“姑娘錯愛了,本將其實(shí)是女兒身。”
噯?
何止是五雷轟頂,不止轟頂,腳底板也給轟透了。
怪我,之前一直用靈力給她治傷來著,一點(diǎn)沒碰她的身子。細(xì)細(xì)想來這實(shí)在荒唐得緊。
她見我愈加崩陷的神情,“不信,你看!”她扯開自己的上衣,叫我看見了不可描述的東西。
我心中實(shí)在沉悶,無奈又憋屈。后來我同二姐他們說起這件事,差點(diǎn)被他們笑話死,我花了好長時間才將自己從陰影里走出來。
我十分難以相信這個俊俏英氣的人類,竟然是女子,雖然這是事實(shí),但不得不說人類真是太俱迷惑性了。
她倒也十分貼心安慰了我良久,并且提出我們二人雖做不了夫妻,也能做一對羨煞旁人的閨中密友。
于是二話不說,我們義結(jié)了金蘭。
她說她叫江嵐月,實(shí)在叫我驚掉了自己的雙層下巴。
江嵐月。字映川。
古剎疏鐘度,遙嵐破月懸。
妖族哪個妖不知,哪個不曉。人族唯一一個以自己姓氏冠名封爵的將軍。江岷王。
這人雖是后起之輩,但也被我們妖族在史冊上備注上了一筆。人族幾年來的安定,還有妖族同人族門面上的和諧,絕大部分是因?yàn)檠寮蓱劷和醯膶?shí)力。
妖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