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殺我,我姐姐是是君后,你不能”從來沒有這么沒有出息過,哭腔愈來愈濃,太丟貓了。
不一會,聽到他說:“這可不行啊,我們獵妖的,都是靠你們的皮毛和肉養家糊口的,我放了你可怎么掙到錢呢。”
他掐了掐我的臉蛋兒,看菜市場里的豬肉塊似的看著我,“尤其你還是個稀貴的貓兒把你賣給妖館也不錯。”
他還思索了一番,覺著自己的想法著實不錯,著實能讓他賺上一筆大錢。
欲哭無淚,一切的果都是先前埋下的因,我果真要英年早逝,想到這實在委屈不已。
如果這時候我那兩個不爭氣的哥哥扛著劍來救我,如果這時候嵐月披著盔甲不費吹灰之力給我手韌了這個人,我定給他們做牛做馬。然而哪真有什么如果。
他用繩子綁著我的手,牽著我過了橋,他說他要把我賣掉,我這樣長得好看還笨的這里的妖館喜歡得不得了。
不曉得自己能賣到多少錢,人心險惡原來是真的,我一直都在看著人善良的一面,如今這人心的惡毒攤在我面前叫我看得瞠目結舌!唉。
走了好多路,也不見的他要賣我,街上人來人往,一個謙謙少年這樣牽著一個美貌少女并不引得多少人關注,因為買賣小妖的事情很常見,不管是明面上還是私底下的都屢見不鮮。
我先前也是見過街上不少賣妖奴的,當初也是十分感慨沒想到如今自己也到了被人家賣掉的地步。
“你要把我賣到哪里啊?”我怯怯懦懦得,捆著我雙手的束妖繩十分正宗,叫我一跟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現在我太餓了,你不讓我吃好了,我這樣賣不了多少錢的。”我覺得應該能威脅到他。
他輕嗤一聲,看也懶得看我,但我就是莫名得怕他,身上冷冷的氣質就拒人千里。后來他成功得把我賣了出去,收了大把的錢就走了。
不過不是妖館而是一家做妖小吃的酒樓,因為他家出的價比那邊妖館出的價高,所以他高高興興得把我托付了就消失了。
那里的廚娘準備宰我的時候看見了我身上的通行令便停手了,我也不大明白這妖族與人族的來往通行令有什么特殊。
之后三哥跟我講通行令就是我們妖在人間居住游樂的合法的認可憑證,而且身份等級不同的妖所持通行令也不同。
我們家族的令牌也恰恰表明了我們身份的尊貴,惹不起。
而那些不懂事的小妖或者不明不白的小野妖在人間就是低等可憐的玩物,所以我經此一遭,更加對這些規矩重視了起來。
那個廚娘十分淳樸,將我吃好喝好招待好后,懇求我放這家酒樓和她一條生路,我聽得十分迷糊不知所以然。
看她也十分憨憨的感覺莫名親切。她叫音婉,跟我交了個朋友之后,大包小包的給我,客氣地將我送走了。
守得云開見月明,老天還是開眼的。
幾天之后,跟嵐月吃晚飯正在興頭上,她放下手里的腿子,嘆了口氣嚴肅地跟我說:“最近這里有些亂。”
我看不下去,親自去抓了那腿子來吃。“一些惡妖惡獸逃了出來,其中緣由關系到很多御妖大族,復雜的很,你無事便不要出去瞎晃悠了。”
她給我擦了擦嘴角的油漬,會心得笑了笑,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唉怎就不是男子呢。
“過幾日安定一些,就回家去吧。”她看起來十分擔心我的安危,不知道我自己是個什么體質一直少不了身邊人的擔憂。
我安慰她,說:“好了,我知道了,過幾日我就回去,正好我父親壽辰在即,到時候通知你來赴宴。我三哥四哥長得不錯的,也疼女孩子。”
說著說著嵐月沉悶了起來,默默地灌自己酒。不知她飲了多少醉三千,但看不見一點她醉的跡象,眼神依舊平淡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