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顆高大的不知道是什么樹的樹下,詩,夭夭肯定是寫不出來的,不過畫畫倒可以考慮一下。
當然,一開始也不著急著立馬就動筆,畢竟這是秋游,而不是趕作業。
在腦海里先反復地研究了那么會,確認步驟大概差不多就是那樣了,夭夭這才苒兒跟秋兒的幫助下,開始動起了筆。
啪地一下下去,第一筆你還別說,真的讓人不覺有幾分大師的風范,只可惜,之后又加了幾筆以后,整個畫面就有點糊了。
苒兒跟秋兒兩人看了,也不知道她想畫什么,而夭夭則是在對比著,這到底跟教程有什么相差的地方。
為何,她跟著教程畫的,可畫出來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其實學畫畫,還是十分需要想象力的,同時,還十分需要有抽象以及總結的能力。
光是模仿,而沒有自己的想法,即便此時偶然模仿得像了,難免以后,還是會畫不好。
所以,接下來,夭夭也是一點點去嘗試,她曾與青竹、綺菱她們說過,她并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的確沒有騙人。
這不,當她在這里畫蝦的時候,她就完全沒有展現出有什么特殊的天賦。
在試了幾個草稿之后,雖說畫是畫出來了,但總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不對勁,之后,夭夭便又不得不重新比對。
而且,這一次,在比對的同時,還得結合理論來,“硬殼透明,需由深到淺。而蝦的腰部,一筆一節,連續數筆,要由粗漸細。”
夭夭自己在嘴里不知道嘀咕著什么,苒兒跟秋兒,又是沒有學過畫畫,自然也不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李承乾那邊似乎也是終于都想到要怎么寫了,頓時,綠籬也是侍候在身側,很快,李承乾便寫下幾行字,當然,李承乾又不是什么詩仙李白。
在寫下了兩句后,他就又卡住了。不過好在,沒多久,他便似乎已經了想到解決的辦法。
接下來很快就把整首詩給寫完,比夭夭這邊,顯然要快得多。
不過其實夭夭也不差,畢竟,一個是悟性在那里,第二個則是教程十分詳細,齊白石需要畢生的研究,才能畫出活靈活現的蝦,而后人通過研究他的蝦,可能只要他十分之一不到的時間。
至于夭夭,她也并不追求跟齊白石畫得一樣好看,只需要精氣神有了,像是那么一回事,而且,她只畫一只,而不需要每只蝦的神態都不同。
那這難度對她來說,還是比較低的。
只不過……即便說是這么說吧,可為了畫好這一只蝦,還是廢了她不少稿紙。
她都已經拿畫過的稿紙的背面也翻過來重復利用。
如此……
大概是試了差不多兩三百只,這才漸漸地找到了一種感覺。
最后……
手上的稿紙都被她用光了,正好李承乾又看了過來,夭夭便問苒兒,還有稿紙嗎,苒兒便去找那負責的宮女問了問,回來回她道“全都在這里了。”
“額……”
夭夭也是覺得有些尷尬。
李承乾已經往這邊走了過來……
“罷了!”
夭夭隨后也是從之前第一張她畫得有點浪費的稿紙里,撕下一點點小小的邊邊角角,將她實驗過后,最好的蝦給畫了出來。
只是,或許是還沒有熟練掌握,再加上大小不同,筆鋒力度不好控制,最終,這畫出來的離她預想中的,卻是出現了不少的偏差。
然而……
李承乾已經走近。
夭夭便只好放下筆,一副盡力了的表情。
“你畫好了?”
李承乾一邊問,一邊拿起夭夭最后畫好遞過來的來看。
只見一團東西便糊在了那里。
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