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器的兒子給綁回來了。
但你看看如今太子殿下,再看看正當寵的羸奉儀,他忽然又覺得,這未嘗不是個好事。
可他也聽說了,那名女子可是對名分看得極重。據(jù)說,當初便是因為要一個妻位不可得,而最終與另一名男子分開。
當然,其實北辰對這些東西也不怎么在意,反正,女子再嫁的也不少,甚至便是連他自己,如今的正妻,都是再娶的。更別說,那女子還未曾于那男子如何。
但他這位正妻不管怎么說,那也是出身士族門閥,對他老程的前途有不少助力。
再瞧瞧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唉~頓時,便又惆悵了起來。
為何偏偏是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那羸奉儀,又是否真的靠譜?
另外……據(jù)聞靖王世子也與另一名女子交往甚密,這就叫什么來著,你哥三還真行,還懂得一人一個呢!
當然,靖王世子就不是他老程能夠去說的了,更何況,人家靖王都沒說什么,他還能說什么。
畢竟明日就是中秋了,所以這兩日,靖王也是難得的從道觀提前回了家。
只是,怕是要家聲受損了,唉,生得都是些不成器的兒子啊。
此時在路上。
靖王的車駕便也在其中。
他知道自己兒子與一名女子有染,但明日便是中秋,等過了中秋再說。
同時,也有點內(nèi)疚,畢竟,他這些年來,一直都在醉心于修道,卻是對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甚少關(guān)心,若不是家中仆人與他說,他恐怕都不知道,弘成如今也卻是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
所有人都在朝著同一個目標進發(fā)。
有的走得快的人,此時已經(jīng)可以看到場館的輪廓。
而有的走得慢的人,此時則還在城里。
皇帝的車駕應(yīng)該是最慢的,不過也沒所謂了,畢竟,皇帝不到場,表演肯定開不了。
“這!”第一次見到場館的人,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而且,這兩天可是中秋,這月亮亮得,隔著三四里地都能夠清楚地看見。
都還沒進場呢,孫邈神醫(yī)便被震驚了。
“這是何物?”
隨后,陸陸續(xù)續(xù)還有不少人被震驚。
御史大夫魏琳與他的夫人,尚書右仆射封德鴻與他的夫人。
周邦熠,王元寶,另外還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朝廷官員,以及平民、商賈。
尤其是一位與王元寶來往甚密的商賈,人們都稱他鄭掌柜的,還是一年一度花魁之爭的出資人之一,在看到了眼前的景象的時候,也是立刻便被驚呆了。
“這、這場面!”
在進去了以后,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座位。
以及里面的布置,更是頓覺頭皮發(fā)麻。
以往,在他的印象中,都只知道,‘女子三十二樂坊’的確最近鬧得挺沸沸揚揚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三十二樂坊’的表演竟然是這樣的規(guī)模。
這不是完爆花魁之爭嗎?
花魁之爭的舞臺,對比這個表演舞臺,就如同人身上的一個小小巴掌。
難怪人家有那樣的底氣,完全無視他們。